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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色发白。
掌门每落下一道笔画,他的唇就抿得更紧。
终于,两手都已绘制完毕。
图纹由原先的幽蓝色,在最后一笔落成之际,浸入符悬书体内,幽蓝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符纹烙在符悬书白皙的肌上。
黑与白互相交映,符悬书将衣披上。
白的外袍遮去肌上的一切,若非符悬书面无血色,从外表,大抵也看不出他双臂上竟还落有这样的印记。
掌门也是满头的汗。
但他不放心,还是对符悬书嘱咐:“回去后先闭关一阵,待封印更稳固些,你再出关。”
符悬书点头:“多谢师叔。”
谢完,便告退离去。
只掌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仍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俨然对这次效果,并没多抱什么期望。
除了封印需要时间稳下以外,符悬书的心也得静,那才能事半功倍。
可……
现在的符悬书要静,哪有那么容易?
掌门叹道:“一个动心动情之人,心绪又如何能安?”
奈何,事情的走向,真如掌门所料,陷入了最艰难的局面。
牡丹听着洞府内的灵植叽叽喳喳。
它们一个个,还沉浸在蜂无双亲来现场表演的余韵之中,不可自拔。
“唉,真羡慕那个新来的落日,听说落日谷再无一朵落日花,它被借去落日谷,能日日与蜂无双哥哥相伴呢!”
此话一出,各种羡慕季妒恨的情绪就齐齐涌上。
但,就算没法日日见到蜂无双,它们也不是半点收获都没有的。
一朵花羞答答地展示自己叶子:“那又怎样,看得到又摸不到?我的这一片叶子,那可是哥哥亲手摸过的,我这辈子都不洗了!”
跟邻居炫耀完以后还不忘嘱咐牡丹:“牡丹姐姐,你可听到了?浇灵泉时,我这片可浇不得呀!还得劳烦牡丹姐姐,也别忘了跟敛云尊上交代一句!”
被它这样开头,其他花草也顿时觉得有理。
牡丹能听懂它们所言,就算浇灵泉的途中再出声提醒,那也来得及。
但,换作是符悬书,那就不一定了。
别说有没有给它们提醒的功夫,怕是一说要浇灵泉,灵泉便一股脑儿铺天盖地浇下来。
到时,每株花草都成了落汤草,别说哥哥握过的叶片了,就是承接了哥哥飞吻的花瓣,那也都被浇得透心凉。
一想到这么惊悚的事是真真切切会发生的,绿植们一抖,七嘴八舌忙跟牡丹交代起注意事项来。
牡丹本来还心不在焉的,没想到自己闪个神,转眼就差点被花草们此起彼落的说话声淹没。
“牡丹姐姐”长、“牡丹姐姐”短,听得牡丹脑袋都嗡嗡的,连忙伸手往半空虚按:“停──”
幸好,有求于人的时候,这些灵植向来都是听话的。
牡丹说停,它们也真的停下。
终于安静下来,牡丹舒了一口气,振作起精神后,问:“好了,一个一个来,你们想说什么?”
它们同时开口,发现太吵后又同时闭嘴,最后也不知是哪株小机灵草灵机一动,举起了自己叶片。
牡丹一眼就瞧见了它,点名:“就你了!”
小草期期艾艾开口,牡丹听了老半天,这才明白它们在担心什么。
虽然觉得它们的担心又逗又有些多余,但牡丹也不得不说,面对符悬书,它们的未雨绸缪心态,可说已相当老练。
换做别人或许都还能有转机的,一碰上符悬书,哦呵。
那就只有事后跳脚的份,不然那──么厚的一卷卷轴又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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