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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
对哦,现在是仙侠背景,一辈子这话对她这种妖而言,没用!
牡丹埋头,又更想哭了。
说着说着,符悬书忽地面色一凛:“有人。”
外头衣物摩擦声细微,却没有逃过符悬书耳朵。
牡丹猜测:“或许是因为……我们动静不大?”
没有乐声更没有调笑声,只有两人挨得近些在说悄悄话,典型盖棉被纯聊天,更何况他们连棉被都没盖。
符悬书想了想,骨节分明的手拢了拢琴弦,琴音再次响起。
可都已奏出乐声,外头打探的人仍没离去。
符悬书眉间轻皱,牡丹发现符悬书其实也不算完全的面瘫,只是表情变化幅度比常人来得微小,若不是经常盯着他的脸,怕是连这细小差别都不会察觉。
牡丹迟疑了下,对他说:“恐怕这样还不够。”
他们处在一个不算宽敞的房内。
里头床榻隐在层层的纱帐中,还有袅袅乐音,以及这小倌馆里最是绝色的符悬书。
良辰,地利、美人样样有。
哪个冤大头砸了大把的钱把人包下,却是只彻夜谈话或让美人抚琴的?
暴殄天物啊!
也难怪他们会被怀疑了。
牡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不把人引开的话,他们别说能不能在这里度过今晚,怕是被赶出去都有可能。
想到自己的妖力还没个线索,牡丹可不想轻言放弃。
于是,她心一横,偎向符悬书。
两人的手臂隔着衣袖紧紧贴着,符悬书奏出的乐音慢了一拍,牡丹毫无所觉,缓缓将自己的手搭上符悬书手背。
要放下去前,牡丹还顿了下,但,欲成大事,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牡丹硬着头皮,以自己的食指指甲在符悬书手背上轻搔,贴着他耳,吐露出的话语却是正常音量,并未放轻声音。
她视线扫向木门,故意放缓语调,对符悬书说:“公子──别弹琴了,我们来做点……更有趣的事吧?”
第11章
这都不行,还有哪个谁能行?
牡丹用指甲尖端,轻轻在符悬书手背挠了挠。
──表面看似如此,实则牡丹是写了个“装”字,来让符悬书明白她这么做的意图。
别说,单是这样纯粹在肌上书写的举止,明明彼此相触的地方不多,但还是个挺亲昵的姿态。
即便牡丹放轻动作,实际触到符悬书的也只有指甲尖端,但多多少少,她指尖也偶尔会扫过符悬书的手。
牡丹的指尖是暖的。
搭上符悬书那偏凉的手,饶是只有一点点的接触,这温度差也还是明显。
符悬书知晓牡丹用意,并未推开她,只垂目看着牡丹持续在他手上游走的纤指。
牡丹的指甲粉嫩,指上肌色莹白,如同瓷器上了一层釉色,泛着盈润的光。
那只手落在他手背上,写完了字也没离开,继续往上,先是手腕,接着来到手臂的部分。
牡丹的手挪得越来越慢,她都可以感觉到符悬书手臂肌肉紧绷,应是极抗拒她的靠近。
但牡丹自己也心急,好几次将眼神瞟向木门,心里暗咒外头的人怎么还不走!
再不走,她的手都不晓得该往哪儿去了!
令牡丹绝望的是,查探的人不光没离开,甚至还轻轻推开一道缝隙,外头的光漏了些许进来,竟是想直接亲眼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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