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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她在旭日下打了个寒颤。
白嬷嬷见她脸色煞白,便担心地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苏和静苦着一张脸,连一丝笑容都挤不出来:“嬷嬷,我究竟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白嬷嬷被她这话唬了一跳,立时便上前去捂住了她的嘴,道:“大小姐,这话可不能浑说。”
苏和静心内哀愁遍地,却不好在白嬷嬷跟前这般贬低苏礼全,她只道:“嬷嬷别担心,我不过是在说玩笑话罢了。”
头一回是端阳侯府,这一回是雍亲王府,父亲总是要把自己的最后一丝价值榨干才是。
苏和静不过伤心了一会儿,便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搅黄父亲的念头。
这几日郑宣皆在宫里陪伴太后娘娘,已有两日未曾来瞧过自己。
若想尽快告诉他此事,还是要飞鸽传书一封才是。
苏和静一刻也未曾耽误,便走到书案旁研磨写起了字。
晚间之时,她用完晚膳后便欲去内花园里散散步,却被父亲身边的小厮拦住了去路。
那小厮态度恭敬,只是说出口的话却不容苏和静拒绝:“大小姐,老爷特请你去外书房说会儿话呢。”
苏和静了然,忍了这样久,父亲的狐狸尾巴总算是要露出来了。
她便跟在那小厮身后往外书房走去,一路上遇上了不少行色匆匆的婆子,随口问了一句才知晓,是那恒哥儿发起了热。
恒哥儿是父亲的心头肉,苏和静便随口多问了两句,又往外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步伐沉稳,心口却烫的发热。
父亲到底是要和自己说什么事儿,竟连恒哥儿的安危都来不及顾及?
到了外书房后,那小厮便退到了台阶之下,还将苏和静带来的丫鬟婆子们都引去了书房外缘的凉亭里。
苏和静便只得一人推开了外书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忠君明礼”这四字牌匾,而后是一架四四方方的紫檀木桌案,苏礼全则笔挺地坐在桌案后,双眼炯炯有神地望着苏和静。
苏和静心下涌上一股恶寒,只觉得自己像田野间被狼群盯上的猎物一般,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她强忍着不适与苏礼全行礼道:“女儿见过父亲。”
这还是她回府一个月来头一回与父亲独处,除了尴尬和不适,便只剩下些淡薄的所剩无几的父女之情。
“静儿如今瞧着容光焕发了许多。”苏礼全生的高大壮硕,从太师椅上起身走到苏和静面前,和善地笑道。
苏和静忍住心头想后退的冲动,回道:“多谢父亲夸赞。”语气里尽是冷漠之意。
苏礼全也不强求,仿若根本没有瞧见苏和静脸上的抗拒之意,笑着将她引到了书案前,并道:“为父有几个字不识得,你替我看看?”
苏和静愈发不解,父亲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世家子弟,怎可能有不识得的字?
走到书案旁,瞧见上头再熟悉不过的字迹,苏和静这才恍然大悟。
——上头的字分明是昨日自己飞鸽传书给郑宣时写下来的信件。
她脸色一白,茫然无措地望向苏礼全。
苏礼全笑着将信件扔在了书桌旁的铜盆内,回身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指着苏和静身上淡色的衣衫说道:“只是和离,又不是守寡,你该穿些鲜亮色的衣衫才是。”
苏和静阖上了眼睛,既已如此,倒不如破罐子破摔了才是,她便恳切地对苏礼全说道:“父亲,我与郑小公爷两情相悦,不日太后娘娘便要赐婚,还请父亲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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