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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又愤恨,偏偏浑身上下都是嫩粉色的,被自少年时就对他有不可告人心思的青年的热血给染上了这种不复纯白的颜色。

有些话一旦被打破了界限,说多少遍也就无所谓了,嵇沄满意地听他无意识地喃喃诉说爱语,又万分邪恶地逼迫他承认自己一举一动都是有目的的,就是喜欢勾引人,就是爱卖弄风情。

沈酒当然不愿意,可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严刑逼供,只好不情不愿地承认,还得情真意切地道歉。

胡乱过了一夜,沈酒直睡到嵇沄离开前,这才匆匆起身,换了一套严密遮掩了身体的商务套装急匆匆下楼和家人一起告别,还得赶着去见生意伙伴。他穿这种线条冷冽严肃点的套装,骨子里那种高贵气质就立刻显露无疑,看上去竟有冰山那意思了。

只是眼睑还是红的,就算面无表情,看在嵇沄眼里也处处都是春情的证明。两人当众不好再玩那你知道我知道你是在装圣洁但是你和我都不说的游戏,正正经经地告别。

此一去又是好几年。

皇帝脑死亡之事在两位皇子未能分出胜败之前,从来没有泄露。但是随着他生命体征的消失,整个人就宣告了死亡,继位的是谁,成了一个迫切的需要答案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凯撒皇子拿出证据,证明是安德烈授意王妃弥赛亚毒死了他们的母亲,曾经在帝都政治和社交舞台上十分活跃,贡献颇多的皇后。指控立刻成立,进入取证侦查环节。弥赛亚吓得魂不守舍,两股战战,安德烈也头脑混乱,不可置信。

谋害皇后罪同叛国,如果坐实了罪名,别说帝国可能真要迎来第一个残疾的皇帝,就说他自己,出去是不可能的,皇室身份给他的最后庇护,不过是让他不被处死,而是监禁终生。

当初弥赛亚的所作所为,安德烈是知情的,但不是他指使的。那明明是弥赛亚误闯,胡乱做出来的事!当时他内心其实是有些轻松的,因为母亲把他当做武器,当做棋子,当做进攻的兵卒,他也心有不服,过得很累,所以她死后他觉得自由了很多。

之后弥赛亚受不了良心责备找他和盘托出,既是无心,又是无意帮他解决了钳制自己的人,安德烈帮他扫了尾,甚至根本没有怪他,这事就过去了。要怪就怪他对弥赛亚是一种着了魔的真情,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不管弥赛亚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他都无法不爱他。

有这份真爱在,他对弥赛亚真的是尽心竭力,哪怕自己名声堪忧,哪怕自己赢面越来越小,哪怕其实心中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沈酒做出那种不必要的狠毒之事,以至于现在越发举步维艰——这几年虫族攻势猛烈,战争频发,嵇沄已经彻底成了唯一的信仰与救赎,声势远比当年的瑞德还要高,但安德烈下定决心去招揽他,嵇沄却根本不给面子,原因除了沈酒,大概也没有别的。

安德烈清楚自己甚至连面对凯撒这个身有残疾,按照帝国法律甚至根本没有可能登上皇位的哥哥都渐渐落于败势,却没有料到凯撒准备的杀招竟然是母亲之死。

他或许认为自己可以接受凯撒的胜利,但却从来不觉得自己竟然需要面对死亡。

弥赛亚习惯了他成竹在胸,对任何事都有办法解决的伟岸形象,被关起来的时候就哭得稀里哗啦,又抱着他大喊:“救救我,安德烈,救救我,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弥赛亚做人没有重点,做事也是,竟然没听出来凯撒要把叛国谋逆的罪名按在安德烈头上,说不定他这个时候及时反水,作证就是安德烈的计划和指使,还能戴罪立功,换个身份离开皇宫活着。

他没有想到,安德烈却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出了这种办法。他浸淫在权势谋算中多年,本性其实是自私又冷酷的,绝不可能接受弥赛亚用自己作为踏板平静生活的可能,反而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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