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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冬行也不动。

沈冬至终究是女人，两人都下了狠心要对方的命，哪里是她掰得开的。

她退后一步：“好，你们打，打死算了！”

她转身离开不看他们，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见她远离，两人就不怕伤到她了，秦琛掰折沈冬行的手臂，剧痛使沈冬行的唇角都在抖，却不肯松臂，死死卡住秦琛的喉咙。

秦琛加重力度，被勒住的喉咙一字一句坚硬有力。

“沈冬行，她是你的妹妹。”

沈冬行冷笑，突然松了力道，抬膝就是狠狠一脚，秦琛也立刻退后，避免下腹被踢中，然后直接侧踩着墙壁，整个人提起，右腿狠狠踢向沈冬行。

沈冬行没躲过。

他被重重踢到在地，秦琛立刻过去，他抓住沈冬行的衣领，狠狠捏起拳头猛得一下打下去。

沈冬行侧身躲过，秦琛这拳直接砸在地上，这次沈冬至真的听到了骨节碎掉的声音。

她一震，根本不敢回头看两人打到了什么程度。

她知道，早在秦琛关她的那时两人就想打这场架了，根本不是她能劝住的。

这一拳让秦琛的右手掌几乎废掉，指间全是血迹，沈冬行的腰腿也是一片青紫，衬衣敞开，锁骨处全是伤痕。

秦琛右手失力，沈冬行趁机反绞他双腿，两人位置互换，沈冬行立刻不停出拳。

秦琛没躲过。

而且他也不想躲。

为什么？

因为他躺在地上，正好能看到沈冬至背对着他们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背挺得笔直姿态依旧美丽，但他却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不得不靠手握住胳膊来维持。

沈冬行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总之直到确认秦琛没有力气还手后才停手。

*

一场搏斗结束，沈冬行理好衣服，擦去血迹，收拾的差不多以后走回沈冬至身边。

“冬至，哥哥回来了。”他握住沈冬至的肩膀。

沈冬至这才抬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好像有泪光在闪。

“哥，你没事吧？”

沈冬行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放心，哥没事。”

沈冬至点头，伸手想摸摸他哪受伤了，却根本不知道手往哪眼放往哪看。

——沈冬行全身都是伤。

见她一副可怜可爱模样，沈冬行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大手缓缓轻抚她的背。

“好了，哥没事，真的没事。”

宽厚的大手安抚了沈冬至的心慌，渐渐的她呼吸也跟着平稳下来。

沈冬行大手抚过她后颈秀发。

“对了，想问他的事问了吗？”

沈冬至这才想起刚才秦琛说要见她时她和沈冬行的对话。

——“哥，秦琛想见我。”

——“你想见他吗？”

——“哥，我想见他，我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

他们是险胜，如果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