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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无心多说,又对萧靖嘘寒问暖,留下一盒珍贵的药物,这才不依不舍的离开。
离去前,梁璨回眸一笑,他本就风流倜傥,此时,披着一层月纱,愈发邪魅,“小侯爷,遇到你,孤很欣喜,下次见了。”
萧靖蓦然一僵,湿透了的身子冷飕飕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顶着众人的目光,萧靖苦笑一声:“我冤枉。”
冤枉之言,他已经说过很多,李睿不言不语,朝他摊开手。
萧靖:“??”
微风绕过指尖,萧靖将左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温热的、宽厚的,带着令人心安的力度。
李睿一僵,在陆离酸楚的神色下,张口说:“交出盒子。”
萧靖自知闹了笑话,立刻抽出手,将盒子放在他的手中。
呵,雁过都要拔毛,爱拿就拿,他还乐得轻松呢。
柔荑离开大手后,李睿隐隐觉得可惜,目光却敏锐地落在他的手腕上,果然,伤得太深了,离开温泉一会儿,又开始渗血。
那狰狞的伤口,仍泛着白肉,他得多疼啊,却硬是一声不吭。
要知道,小侯爷一贯娇气,割破了皮都要嚷嚷的。
李睿不知道,他以何等心态在苦苦支持,是自知喊疼也无人怜惜吗?
见男人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双手,萧靖把手往后藏了藏,闷声说:“王爷,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公孙明一听,自告奋勇道:“我送小侯爷回去吧。”
申淮看了他一眼,不甘示弱:“还是我来吧,公孙一向与小侯爷不和,别中途恼了性子。”
“呵!”公孙明气笑了,他何时与小侯爷不和了?
两人针锋相对,竟都是为了萧靖。
李睿敏锐过人,心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甚至,他们还在隐瞒自己。
那事,与萧靖有关?
究竟是何事?
一连两天,萧靖都闷在院子里,没有李睿的同意,连房门都不准踏出半步,美名曰:养伤。
李睿以为,他会大吵大闹,却安静得过分,就连暗卫的每日禀告,都挑不出错过。
不仅如此,他还继续为陆离试药,再苦的汤药,都一口灌下了。
鬼医不断在调整药方,有时,药性太猛烈了,他难免吃些苦头。
侍女们曾说,不时能听到小侯爷的声,夜幕时分,也疼得睡不着觉。
晚上,群星璀璨。
李睿心情烦躁,在府中四处漫步,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荒凉的院子外。
寒风拂过,昏黄的烛火在夜空下跳动,四下一片静谧,连下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都听不着。
这里,着实太荒凉。
王府这么大,如果他能乖乖听话,换个院子也未尝不可。
以他的性子,会开心得跳起来吧?
恍惚间,一道看不清面目的人影出现在脑海里,李睿心情稍缓,嘴角微微勾起,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屋外。
李睿一顿,皱了皱眉,想掉头而去,又挪不动脚步。
他的伤好了吧?
不管好没好,就看一眼,就当是给忠勇侯一个面子吧。
在心里说服自己后,李睿刚要推门,就听到了一阵阵声。
压抑的痛吟声断断续续,似带着哭腔,又紧咬双唇,如饱受折磨的小猫儿,躲在角落处,可怜的哀嚎。
这一刻,李睿心头一痛,如一把铁锤硬生生地压在心坎上,连呼吸都乱了。
他在哭吗?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默默忍耐着痛楚,也不愿拒绝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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