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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妈略感欣慰的同时又对她产生了强烈的陌生感,总觉的自己女儿跟换了个人似的。

几天的相处,不仅闫虹觉得自己与村里乃至家里的一切变得格格不入,闫爸闫妈也知道他们再也管不了自家这个大女儿了,尽管以前他们也没能管住。

闫桃与闫虹的相处也略显干涩,与生俱来的血缘关系使闫桃对闫虹产生孺慕亲近之情,但闫虹离家的时间太早也太长长,那时的闫桃年纪尚幼,对闫虹的印象并不深,加上闫虹一身城里人的打扮还浑身香味儿,连说话的口音也变得陌生,闫桃在闫虹面前始终放不开手脚,不敢亲近。

使闫虹对闫桃态度转变并决定带闫桃这个自己唯一的亲妹妹去锡市发展的决定,则是因为一件闫桃对闫虹的维护之举。

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事,其实都会受到来自外人的“评判”或是议论。

闫虹确实出息了,全身穿戴的都是村人没见识过的名牌,兜里揣的不是钱而是各种充满了钱的卡,走路做事的姿态也变得优雅而贵气,就算是吃饭嚼饭上个厕所都与村人天差地别。

人们艳羡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就会谈到她当初小小年纪就敢跟着外面的陌生人跑路的事,也正是因为她敢跟着人跑出乡村这片小地方,才见识到了大世界,也才有了这么大的出息。

有些人眼红病犯了便拿这件事说嘴,说她矫揉造作爱装样儿,打量谁不知道谁的底一样,还说外面的有钱老板就是爱破鞋,也不知道闫虹攀了几个大老板才挣了点臭钱脏钱回来,倒在她们这些老实种地的人的眼前显摆来了,她咋不去人家豪门太太跟前转悠?

闫桃当时正端着盆回家,她去帮闫虹洗衣服了,生怕揉坏了衣服或是没洗干净,大太阳底下在井边蹲了半天,正头昏脑涨的,回家路上就听村里几个爱说闲话的女人背着锄头在树荫底下这样说,搭配着她们嫌弃的表情特别遭人恨。

闫桃一时气血翻涌,上去把盆砸到了为首的女人身上,因为闫父闫母沉默做事的性子,闫桃平时也文文静静的,这次却是红着脸跟人吵起嘴来。

事情闹大后,闫虹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外辛苦拼搏的几年光景,她第一次产生把亲人带到自己生活的地方去的想法。

闫虹只在家待了几天,加上那些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上班以后便把事情忘到了脑后。

这次闫虹打电话把闫桃叫来,是因为她结婚了,搬到了她名义上的“丈夫”的豪宅里。

两个人婚前协议只是形式婚姻,但闫虹却始终不放心,因为她的现任丈夫傅和安不碰她!

这些年她早在众人男人身上得到了经验与教训,就是男人没一个是靠得住的,与其抓住他的心不如抓住他的一个把柄。

性关系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只要发生了这层关系,对闫虹而言就是抓住了男人的一个软肋。

但傅和安看上去太完美了,做事滴水不漏,两个人生活到了一起,更像是住在一个房子里的室友,这位室友还特有礼貌,简直跟闫虹以前接触的男人大相径庭,她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也是凑巧,前段日子老闫家给她打了个电话,闫爸闫妈口拙不会扯话头,虽然只是简单的问候几句,却让闫虹想起闫桃为她出头的事。

这便有了闫虹让闫桃来锡市的事。

随着社会发展,就是在乡下闫爸闫妈也越来越多地了解到了外面的世界,村里人也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到附近的城市甚至更远的城市打工挣钱。

闫桃才刚二十岁,正年轻,对那个从同龄人口中听到的外面的世界也很好奇与向往。

闫爸闫妈还在犹豫,闫桃却心跳加快,她其实真的很想去看看,哪怕看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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