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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跟刚赶来的霍崇晏汇报情况,令我意外的是程渊野也在,正透过玻璃窗盯着里面的情况。
不久,霍崇晏挥手让人离开,踱步到门边等候区的座位坐下,手肘撑在腿上,微微躬着背。我的角度瞧不清他的神情,只看见他身体紧绷的肌肉线条,手背上青筋因为握紧的拳头根根凸起。
程渊野杵在窗边一动不动,又有几个人冲忙跑出来。他拳头忽地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嘴里低骂了句,扭头往走廊走去。等他回来时,脸颊和双手都湿漉漉的,眼圈像是有些红。
数据身体的故障很快就自我修复了,但在陆行他们看来,我的情况忽好忽坏十分异常。于是把我转移到重症监护室观察,接着和小组专员开紧急会议。
一面玻璃相隔,霍崇晏站在监护室外面注视着躺在里面的我。听见司循赶来的脚步声,他回头,两人视线交汇。瞧见脸色沉到极致的司循,我生怕他俩再打起来。半晌,霍崇晏无甚表情地重新将目光落回我身上。
这之后,司循留了下来。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几天,各项数据恢复稳定。陆行和薛磬实在检查不出异常的原因,便把我转回了原来的疗养房间,只不过在里面添置了好几样看不出用途的仪器。
最初那几天,司循寸步不离守在床边,半夜就坐在椅子上和衣休息,白天按照薛磬的指示用棉签沾湿我的嘴唇、替我擦拭手脚。对于前来的霍崇晏和程渊野,他没有什么反应。三人偶尔的对话也是围绕着我当日情况展开,其余时候都各自在房间里找个角落沉默地待着,气氛诡异却又和谐。
向迁来的那天,陆行和薛磬正在给我体检,司循站在一旁。
他显然是才结束了一次远征任务,新换的便装仍见洗漱后的湿意,约莫是被提前告知了我的情况,神色担忧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陆行刚想回答,恶作剧似地,体征检测仪又发出了警报——
第二回体征数值紊乱,虽不像第一次那样慌乱无措,但所有人表情凝重,都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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