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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非得把我操怀孕不可。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怎么都醒不过来。醒不来也挺好,不过这临终噩梦多少有些不吉利。

最后多亏陆行那装了唢呐的大嗓门,把我的魂叫了回来。

他说我得了重感,因为在巡察部积了一身寒气,这回稍微着凉就大病一场。

我问他有没有吃的,他一边嚷着「谢天谢地,有胃口证明病情有好转」,一边到厨房给我盛了一碗粥。

我捧着碗,直接喝了一大口,烫得我舌头生疼。

陆行跟个老妈子一样叫我慢点吃。

我握着汤勺一口一口地吞咽,吃到一半又听到陆行大惊小怪喊着「诶诶诶好端端的怎么哭啦」。他急急忙忙递了张纸巾给我,我没接,抹了一手背的眼泪。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感冒断断续续拖了一个多月都不见好,借养病时间我想通了不少事情。老实说,我现在心态好多了,将不做无谓抵抗奉为最高行动指南。既然这操蛋的世界来都来了,又走不了,该吃吃该睡睡,苟到最后就是胜利。

而且我不需要再担心生孩子事宜,就连抽血也只在昨天抽过一次而已——据陆行所说是霍崇晏下的命令。

至于霍崇晏本人……怎么说呢,回东区以来,我俩的关系逐渐变得有些微妙。说炮友的话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但我们确实做着炮友才做的事情,硬要说的话我就是给霍崇晏当免费鸭子。

说没爽到是假的,男人嘛,多多少少有点屈服于下半身的快感。

在上床方面我和霍崇晏越来越合拍,我知道他喜欢用什么姿势、听我怎么样呻吟,他知道我身体每一处敏感点、每次都能控制我射的临界点。

几乎这公寓的每一个地方我们都做过,但我知道他最喜欢在高得吓人的地方操我。他说我在高处时会很紧张,一紧张后穴就收缩得厉害,吸得他恨不得把魂都丢在我身上。

刚开始那会儿,估计是他气还没消,总是在床上欺辱我。嘴上的污言秽语都是基操,什么捆绑、边控各种花样换着玩儿。

有次他把我抵在更衣室的全身镜前操我,我没忍住,尿了出来。尿液淅淅沥沥地冒出来,地上的绒地毯湿了一大片。太羞耻了,我当场号啕大哭。

霍崇晏钳着我的下巴,一边舔吻我的舌头一边在我身体里冲撞。我哭得撕心裂肺,他就哄着我,要我答应他以后都听话,以后只能给他操,不然他就打断我的腿,哪儿都不许去,只能躺床上给他生孩子。

我一边哭一边点头,抱着他脖子求饶。他说我娇气、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爽得里面一缩一缩的,缠着他不让他走。

从那以后我便破罐子破摔了,向权威低头、向欲望妥协,不管玩多野都乖乖配合。这种畅快淋漓的性事适合沉沦,极致的快感让脑子陷入暂时的空白,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好在后来霍崇晏气也发泄得差不多,太过分的事便不再做了。

我整个人,连同我的血肉、我的骨骼、我的三魂七魄,都被霍崇晏打碎、重塑,身上的任何一处都被他留下烙印。

等我病好得差不多,陆行说带我出总部走走透透气,我下意识说了句「好啊,我今晚问问上校行不行」。

陆行笑着说我变了。

我问他哪变了。

他说,你没发现自己现在很依赖上校吗?

有吗?我愣了半天,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在这世界对他人的依赖是最要不得的。这几个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深谙此道。

陆行把医疗箱收拾好,跟我打包票,上校肯定给你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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