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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我明白他是要记录发情期的后续情况才和我捆绑在一起。

司循坐下来处理事务,林曳在旁边悄声汇报,这会儿他总算把慑人视线收了回去。我坐在最远的沙发上,什么都听不见,司循没发话,我只能拿本书发呆。

一天下来,进进出出找他的人很多,经过我时均目不斜视,假装我不存在。即便如此,我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其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有意无意集中到我这边。

有个头顶歪戴军帽的年轻人进出最为频密,搞得我忍不住多看他两眼。只见他在司循面前站得笔直,一脸严肃,出去时却冲我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眼里闪过打趣的光芒。

这样规律又无聊的日子过去了几天,期间出现一段小插曲:司循通知我出门一趟,随他去地下城进行突击检查。

我怀疑他是见不得人睡懒觉,不然带我一个屁用都没的累赘干什么。

“发情期结束后七日内贴身跟随。”司循睨了我一眼,冷不丁道。

够严谨,分开几个小时都不行。

我坐在窗边打哈欠,望着云层遮掩下的一片深蓝水域,那水蓝得发黑,死气沉沉连光线也无法透过,简单一瞥便让人怀疑里面是否还有活物。我看多两眼连忙收回视线,转而望着天上飞快倒退的云层发呆,内心生出几分怅然,两周前我就是这么从地下城来巡察部的。

程渊野送的项链不知去哪了,我摸摸空荡荡的颈脖,丢了就丢了吧。

司循说突击检查真就突击检查,巡察小队在地下城接连端了两处私售军火的窝点,有一处内里还藏了暗娼。

那行动的架势,跟扫黄打非一模一样,只差喊出举手抱头靠边站了。

司循收队出来时浑身上下沾染了低劣刺鼻的香水味,人偏偏一脸正气凛然,我憋笑憋得快发疯。

外面围了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巡察小队来时安静如鸡,人刚走,就赶在后头议论纷纷。

“啧啧,你说这个月第几次了,又抓了两家。”

“闲着找事儿呗,真晦气!”

“来得那么快,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吧?”

“谁啊,上赶着捧巡察部臭脚呢。”

“啊呸别乱说,这就是一群趾高气扬的走狗罢了!”

“没错,东西区的走狗!”

……

后面的话语听不清了,想必只会更加不堪。

既然我能听到,巡察小队的各位肯定也可以,不过他们的表情和司循如出一辙,像是毫不在意,井然有序登上了飞船。

蓦地,我生不起任何看戏的心思。

62.

一段日子相处下来,我敢说,司循是我见过最没意思的人。

他每天有固定的时间规划,专时专用,工作与休息泾渭分明,刻板得跟个机器人似的。这可苦坏了我一条被殃及的池鱼,跟着他早上六点起来开启新一天的折腾。

最初的七天过去后,我顺利和司循解绑,要早起去体检室的变成了我一个。在这里我接触到的人很少,除了司循和林曳,就剩下因为体检熟络起来的医官。

医官叫薛磬,之前头次见面我被他全副武装的造型吓到了才觉得他可怕。实际上,薛磬人很好,他脖子上有道狰狞的疤痕,说话时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但仍一边给我检查,一边耐心地打手势解释。

窗外经常飞进来一只滚圆的雪鸮,成精了似的,喜欢一屁股蹲坐在架子上,翘起二郎腿目不转睛盯着我们。

直到某天他突然开口:“瞧把你怂的,打个预防雪盲的针都能抖成筛子。”

东区之后,我确实很怕打针,不过现下盯住这只会说话的胖鸟,不知该不该反驳。他的声音有些耳熟,我脑海里自动联想到那个露出虎牙笑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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