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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在怀,才吃了半饱的霍上校被磨得生出几分心思,啧了一声收紧箍在腰身的手臂,拍了下他手感很好的臀部以示警告。
端起旁边的一杯水,霍崇晏自己试了口才送到怀中人嘴边。张源喝了一点,发现是热的,立刻闭紧嘴巴拒绝配合。
霍上校没这么多耐心,索性将杯沿抵到张源干裂的嘴唇上,试着撬开。
“唔——”后者干脆扭开脑袋,滑溜溜地想往下躲,不堪其扰地想挥开打扰自己睡觉的东西,可惜没有力气,只半道软趴趴地揪住霍崇晏外套上的一颗扣子,唇上的水渍蹭到衣领上,留下个浅浅的印子。
霍上校以往的床伴要么怕得浑身僵硬、要么哭哭啼啼,可没有这么大胆撒娇耍赖的小东西,不禁多了几分兴味。他仰头喝了半杯水,噙住张源的嘴。清醒时的张源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没顽抗几下便城门失守,被迫咽下不断哺过来的热水,刚想往后退,头颈处便被一只大手覆上,彻底断了逃脱的可能。哺完整杯水还不肯离开,恶趣味般搅得舌头躲无可躲,又乖又笨拙地任自己吮弄。退出来舔尽唇上的银丝,看着面前人被吻得满脸通红伏在怀里,霍崇晏眼底深了几分,最后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唇珠,才放人躺下。
第7章 【东区】07【21-23】
21.
张源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既漫长又煎熬,梦里迷迷糊糊好像有人给自己喂水在耳边说话,却鬼压床似的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坐起,拿起床头的水杯一饮而尽后头脑才逐渐清明,腰酸骨痛的不适感慢慢回笼,后面应该是上了药,感觉不到痛意。一想到自己又哭又求饶的怂样,张源又恼又臊,咬牙切齿地捶了下床板。
“舍得醒了?”霍崇晏一进门便看到他垂着脑袋,蔫唧唧地窝在床头的画面,想起昨晚乖顺的张源,觉得适当关心一下也没什么,“要不要吃东西?”
张源没从他毫无变化的语气里感受到任何关心之意,内心逼逼完还是怕他的,老老实实点头。
霍崇晏刚处理完事务回来,身上穿的仍是板正的制服,他解开最上面两个纽扣,将陆行送来的折叠小桌子放到床上。
张源刚退烧,只能吃陆行调配的营养剂,然而他本来就闻液色变,等看到霍上校的晚餐时,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虽然末世条件有限,但军部的伙食还是不错的,霍崇晏那份好歹有菜有肉分量充足。
张源眼都绿了,就尼玛离谱,当病号还得受刺激。
感受到这股如有实质的视线,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霍上校本人没法与张源感同身受,只抬眼盯着,示意他说话。
张源默默地把黏在餐盒的目光撕下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将营养液喝干净后,才闷闷道:“霍上校可以满足我一个要——请求吗?”
这是讨要补偿来了?霍崇晏有些好奇张源能搞出什么花儿来:“你说……”
“我……我还没出去逛过,我想到总部外面看看。”又怕被霍崇晏一口拒绝,张源小声逼逼,尽力为自己争取权利,“宠物也得出去溜溜放风啊。”
霍崇晏眼锋一扫,对他最终目的是否如此持保留意见。
“病好了再说。”
22.
公寓是上任时分配的,霍崇晏平时习惯住在军部主楼的休息室,鲜有回来过,所以这么久以来只有张源睡的主卧是打理好的。
坐在张源面前吃过晚餐后,霍崇晏折回去办公。
议会里面不干净,张源身份的暴露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那些老家伙接下来必然按耐不住动别的歪心思。坏死的地方放任自由岂会痊愈,他不介意等待合适的时机,亲手将军部的烂肉一点一点挖干挖净。
西区那掌权的老东西还吊着一口气,他两个废物儿子就蠢蠢欲动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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