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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哥…”小水深吸一口气,门没关严,底下坐着的是他的师傅和同事,他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过度挣扎,可接着又听到咔嚓一声,是床不堪重负被压塌了一角。
农轶半截身子罩在小水身上耍流氓,床一塌,他膝盖就跪在了水泥地上,磕痛清醒了些。
小水连忙捂住被拧红的胸脯,把衣服卷下来。农轶呲牙咧嘴的,忍着痛跪在小水两腿之间,一手抱他腰,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裤裆上摁。
小水紧抿着唇,眼睛鼻子一阵阵的发酸,眼神缥缈的盯着那塌陷的一角床垫。
农轶把着小水软踏踏的手给自己揉了两把,觉得没劲,就又松开了。他故意搡了小水一把,吊儿郎当的一口酒气喷在小水脸上,“生什么气,那虾不就是剥给我的么?”
床单是最普通的工业蓝,布面磨得起球,小水手指摩挲着,然后慢慢收紧。
见小水依旧低头不语,农轶手臂捞住小水的膝弯,把那两条细腿抬得高过肩膀,小水微微后仰,只能屁股尖着力,将老旧的床垫碾得咯吱作响。
小水就是一堵棉花墙,每当农轶铆足劲儿想要抡一拳时,那墙就自己塌成一团一簇,表现得服服帖帖。
农轶想起周旭对小水的评价,“小白眼狼。”
小水原本顺从的动作一停,看向农轶。
农轶头发又剃回了板寸,整张脸干净爽利的露出来,像他们俩第一回相见那样,深秋冷日的面庞,温暖且疏离的目视着所有受害者。
所以农轶那句腿长波大的女朋友,令小水止不住幻想。他知道农轶现在肯定没有,但农轶终归是个正常男人,等他想有的时候,就随时可以有。
相比之下,更令小水无地自容的是,他仿佛已经做不到当初对农轶承诺的那样了——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地下情人。
小水想想都觉得不如死了干净。
“我不是…我才不是因为这个!” 小水几乎是喊出来的,手背在眼睛上一抿,泪水四溅。
农轶跟大街上那些臭男人大概也没什么两样,喝点酒就不知道分寸,他手劲一松,露出惹了麻烦的表情。
“怎么呢。”农轶抬头亲小水的鼻尖唇峰,想像以前一样哄他,见小水不抵触,手掌又得寸进尺的滑上小水薄薄的贫乳。“不要!”结果就被小水含着泪,嗔怨的瞪住了。
“好好,哥不碰。”农轶悻悻的放开他,哈了口酒气,支棱着裤裆被冷在一旁。
没一会儿他又回过味儿来,认为自己还没教训小水不负责任的离家出走,就先被拿捏了一把,十分丧失一家之主的气势。
农轶清清嗓子,“等会儿,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学会的喝酒?难不成也是你那个师傅教的?”
小水床头有卷纸,扯了几节用来擦脸,委屈嘟囔,“我早会了…”
“吹吧你就。”农轶不信,托起手心去接潮湿的卫生纸团。
小水最后把农轶手里攒的纸团,一股脑儿收起来,扔到门后面的炉灰堆里。
农轶斜仰在小床上,这会儿酒的后劲上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拉扯着伤口隐隐作痛,胃袋也有灼烧感,想来还是当初硬抗六瓶茅台喝出来的毛病。
小水搬来另外的箱子把床垫垫平,他拍了拍农轶的小腿,“哥,你好沉啊。”
农轶往里一滚,像是在自己家床上一样自然,抱着小水的被子往身上盖。
“农哥,你是不是难受了?想不想吐?”小水绕到床头,看见农轶眉间紧皱起一个川字,便想要给他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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