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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小水就会表现出不同寻常的亢奋。
农轶失笑,“行吧行吧。”他把小水圈在怀里,打开视频网站,贴着小水耳朵,“小宅猫,想看什么样的?”
小水认真想了想,“没有容嬷嬷的吧,老太太怪怕人的。”跟富士京的妈妈一样坏,小水腹诽。
“……”农轶挠头,哦哦着,“我找找啊。”
临睡觉之前,农轶把脚烤在小太阳前面,困乏乏的眯着眼睛,按摩的小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小腿。
小水将洗脚盆的水倒在门口的塑料桶里,留着明天早上冲痰盂用。他刚一抬头,头发被挂在门上的衣服拉链勾住了。门上钉了一个打弯的钢钉,叠挂了好几件外套,一闻那味儿,都是农轶的。
他把头发扯出来,摸着那件灰蓝色的工装外套,袖口衣襟都蹭了不同程度的深色污渍。小水扭过头问农轶,“农哥,这件你着急穿么,我给你洗了吧。”
农轶快要阖上的眼皮瞬间睁开了,他坐了起来,“放下,你动它干嘛啊。”他摸了摸鼻子,“水太冷,洗完手就掉了。”农轶往前探了下身子,拍拍大腿,“来这儿,脏不脏的也敢碰,哥给你擦擦手。”
连农轶都嫌的这件外套,却跟干净的棉衣叠放在一起,小水皱着脸,下了老大决心似得才放弃。
小水拱着屁股爬上床,农轶捞住他的腰,一把拉进怀里,抱着坐在腿上。他格外钟情这样的姿势,失而复得后,总想把小水卷巴卷巴揣进前胸口袋里兜着。
小水捧着农轶的脸湿湿嗒嗒地舔,舌尖在耳廓边转一圈,农轶就哆嗦着硬了。
“农哥,你硌着我了。”小水跟农轶脸贴脸,小声的笑。
“是嘛。”农轶磨后槽牙,他一把抓住软绵绵的臀肉,不太温柔的往两边扯,隔着棉布裤衩,去抠唆中间那个被扯开的小口,“硌疼了么。”
小水卖力摆着腰肢,依旧隔靴搔痒,他喘了一声,急急的拽着秋衣下摆往头上掀。农轶却松开了他,煞是正经的说,“别脱了,多冷啊。”结果下一秒便矮下身子,撩着小水的衣服钻了进去。
“啊呀——”小水叫了一声,一把抱住农轶的头,臊得脖子根都红了,“农哥,快出来!”
农轶钳住小水的手腕,压在墙上。他在衣裳里头声音闷闷的,“你想憋死你哥啊。”然后凶巴巴的一通舔咬。
小水扭歪着身子,被他拱的发痒想笑,躲又无处可躲,连连求饶,顺着农轶的意把好话都说尽了。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哥。”小水眼泪都笑出来了。
寒冬腊月的小出租屋里,他俩折腾的浑身都热了起来,旁边的长虹牌小太阳都显得有点多余了。
两具火似的躯体交叠着,窗外的合欢树枝刮在冰溜的玻璃上,哒哒作响,在夜深人静中给他俩打掩护。
小水睡在床内侧,挤在农轶胸膛和墙壁之间,墙是冷的,所以他都紧贴着农轶睡。这么小的一间房,就这点好处,他俩干啥都得肉贴肉,离不远,分不开。
对于这点,小水心里滋润极了。
“农哥……”小水突然噤声,耳畔响起农轶浓重的呼声,平缓中能听出明显的疲倦来。
睡得也太快了,他心里嘀咕。
这些天小水有些猜测,他不敢挑明了问,但一颗心又总是悬着隐隐作痛。他是农轶在丽水巷子里捡的,跟胖妞一样。
是不是养两个太辛苦了。
小水抚摸着农轶稍长的额发,看他眼底的青色,忧虑万分,“所以不得不送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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