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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睡?”小水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很不安,他声音脆弱的喊农哥,“我不想,我会害怕。”

农轶不理解自己睡有什么可怕之处,他认为小水是在故意撒娇,单纯的不想离开自己。

而农轶一直难以招架小水对他这种明目张胆的依赖。

小水不会掩饰自己,良性或负面的情绪都会很直白的用身体和语言表露,不在乎是否合乎伦理常情。

换言之,小水11岁起就被闭塞在一个不健康的单一环境中成长,接触的人也大都是宣泄欲望的顾客。他已经错过了大多人塑造正确社会观的珍贵阶段。

就像农轶会对他勃起却拒绝跟他做爱的原因是因为两个人没有做这种事的社会关系。哪怕是情人,炮友,都可以算作一种关系,而小水不在乎或者说是根本不受此束缚。

小水的性和爱,可以泾渭分明。

农轶却做不到如此。

农轶对自己和小水这样的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而感到辛苦。他不想每天睡前运动变成对自己的道德谴责,而且对于自己向来优秀的自制力,农轶愈发失去信心。

小水神色恹恹的搅拌着粥碗,他根本没吃几口,这段时间农轶也没能把他喂胖一丁点。

农轶想尽量说些让他高兴起来的话,“明天下班后我带你去商场买两件合身的衣服,最近降温太厉害了。”

小水跟在农轶身后离开餐桌,却拒绝了,“我不要,我穿这件就很好很好。”

小水穿得是农轶几年前的旧运动套装,布料因为失去部分弹性而垂坠下来,像个巨大的麻袋一样不伦不类的罩在身上。

农轶觉得不好看,也不方便行动,执意要带他去买新的。

“新衣服没有你的味道,我不喜欢。”小水又开始说这种让农轶感到困扰的话。

农轶不再看他,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而后小水听到了电动刮胡刀的嗡鸣声和流水声。

他出来时小水还在门口站着,农轶在沙发上找到一条皱痕颇多的领带,捋直后往脖子上套,语气多了些无奈,“总之得去,还有内裤,你不能再穿我的了,我都没得穿了。”

“我今天没穿。”小水跑到阳台,踮着脚用衣撑取下制服,抖了抖清晨的霜气,再一路小跑到农轶身后,“哥,伸手。”

农轶矮了矮身子,穿上制服外套,然后低头检查每一颗扣子。

小水绕到他面前,捧着一个枣红色保温杯让农轶喝水。农轶就着小水的手象征性喝了一口,才将保温杯拿到一旁的茶几上。农轶握住小水的腕骨,将他扭送进卧室,然后从衣柜抽屉里找了一条干净的四角内裤扔在小水脸上。

这是小水在妓窝养成的坏习惯。农轶脸很臭,教育小水在家也不能如此,并警告他这是最后一次。

小水不情愿的把屁股套进去,掀起衣服,把自己暴露给农轶,“农哥,挂不住腰。”

农轶简直不堪骚扰。

临近农轶出门,小水像跟屁虫一样从农轶身后搂住腰。他抱着农轶,农轶就没办法弯腰抱起胖妞,胖妞很久没得到过农轶的道别了,但也没有什么办法。

“再不撒开我就要迟到了。”农轶用了点力气才把小水从身上撕下来。

“农哥——”能看出来小水很不希望他离开,有点可怜的站在门槛内望着他,头高高的扬起来,半张着湿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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