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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轶感到神经魔怔,下不去手把这样一个可怜人推远。
他慢慢放松了身体,也许是因为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没有路人和同事的注视,有了一些隐匿的安全感。
他把手摁在了小水的后背上,隔着一层夏装布料,感受到了体温的热度。
小水眼眸含着泪,用嘴唇触碰到了他的耳朵和脸颊,渐渐的,湿漉的水珠蹭在领口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小水用牙齿轻轻磕碰他的喉结,手掌摁压他的胸肌。
小水实在太有技巧,太会撩拨男人的敏感点了,农轶愤愤地想,小水真的很会拿捏关于性的方面。
农轶在心里叫嚣着,推开他,他是个妓子,还是个男人。
小水环抱着他,熟练的坐在他支起的裤裆上前后摇摆腰肢。
农轶没经历过这样,感官和心态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已经八年没谈过对象了,白天部队里都是汉子,夜里也只有自己的五指姑娘。
他甚至卑鄙地想了,他救了小水,应得点报酬。
小水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蹲在他的两腿之间,手指插进他的运动裤腰里,勾住内裤边往下拉开。
农轶扬起了头,抬起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水握住的一瞬间,农轶颤抖了一下,他不敢说话,这种悖德感令他心虚却又强烈的吸引着他。
是工作压力太大,生活压力太大了。农轶一边舒服的喟叹一边为自己寻找借口。
但小水的套弄没多久就停下了,农轶依旧遮着眼睛不敢低头面对现实。他静静地等待着,焦虑,羞耻,他听到了簌簌的衣料摩擦声。
很快,他的大腿上重新压上了重量,敏感挺翘的下体顶端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无法描述的紧致湿润,像是被柔软的口腔含住一般,像是年轻时跟女朋友做过的那样。
农轶惊悚的睁开眼,挺直身子,剧烈的动作把毫无防备的小水掀了下去。
他的下体又骤然暴露在了干燥的空气中,前后晃动了两下,凉飕飕的。
而倒在地上的小水捂着后脑,两条赤裸的腿因为疼痛搅在一起,从腰往下,一丝不挂的展露在农轶眼睛里。
茶几被撞歪了,农轶顾不上扶,他掐着小水的一只脚腕高高的提起来。
小水惶恐又疑惑的喊他,“…哥?!”想要遮挡下体的手也被农轶抓住了,摁在一边。
农轶声音颤抖了,整整两分钟后才问出口,“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15
小水的头磕在茶几桌角上,没流血,只是几分钟后拢起了一个大包,摸着还怪渗人的。
农轶在冰箱最底层扒拉出一支冰棍,塑料包装袋外都是久积的冰碴,他用自来水冲了冲,找了条旧运动发带裹起来递给小水。
小水垂着头坐在沙发一角,很局促,只要农轶不说话,他也不敢先吭声。农轶刚刚拒绝了他想要帮他口交的提议,态度十分强烈,并且神情可怕的叫他不要再胡来。
但农轶沉默了太久,小水感觉手心的雪糕都被自己捏软了,渐渐变成液态,他的身体也十分疲倦,倦意涌上眼皮。
农轶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虎口卡着突突直跳的额角。他在艰难消化小水这个人,从见到小水第一眼起,他的长发,他的短裙,他诡异的风情,悲哀的身世。
渐渐都因为“双性人”而有了些还算合理的,能够说得过去的解释。
农轶侧过头,发现小水已经靠着沙发抱枕睡着了,短发散开稍稍遮住眉眼,胸脯轻缓的有节奏的起伏着。
他是漂亮的,农轶从一个男人的眼光出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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