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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做到在这种环境下面享用早餐的？

水无怜奈直言拒绝道：“我吃过了，今天的任务是审讯吗？”

“嗯，NIS的间谍。”

“是关在里面那个房间了么？”

“没有。”笹岛律抬脚踹了一下旁边的银色行李箱，语气平淡道：“在这里面。”

在这不大的空间里面装着四台摄像机，想必情报组的人员应该正在围观，而且监视器后的人应当不是降谷零。因为笹岛律知道零今天的任务是前往埼玉县搜集与组织合作的议员近期的行动轨迹，看看是否有做违背组织利益的事情。

笹岛律收起了自己的怜悯心，在这样的监视下他只能展现出能让组织满意的那一面，他抬眸看向基尔，缓缓道：“Kir，你是情报组的一员，以后这种事情会交给你，你先尝试一下撬开她的嘴巴，这张纸头上是组织想要知道的讯息。”

“好的，我试试。”

水无怜奈蹲下身拉开行李箱的拉链，发现蜷缩在狭隘空间里头上还被蒙着黑罩子的NIS间谍是一名女性。

一把扯下黑罩子，那双棕色的眼眸里包含着恨意，她的嘴巴上被贴着胶布，但仍能发出愤怒的呜咽声。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水无怜奈觉得自己已经死上几百回了。

“Ma，把她的胶布撕下来没事吧，像NIS的间谍应该会牙齿里藏毒。”

“放心，我已经把藏毒的那颗牙齿拔掉了，如果她想咬舌自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好，我明白了。”

水无怜奈缓慢撕下粘在女间谍脸上的胶布，看着脸上红肿的一圈，看来被封住嘴巴的时间还挺长的，眼底的黑眼圈也能证明她有段时间没得到良好的休息。

低头瞥了一眼纸张上面的内容，水无怜奈正准备询问，这名不怕死的NIS间谍就朝她吐了口血唾沫，咧着嘴笑道：“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我是不会…”

啪！

水无怜奈一把抓住眼前人的衣领，另一只手直接给她的左脸颊来了一掌掴，力气用得很大让本就没怎么好好休息和进食的女间谍感到晕眩。

“我有让你说话吗？”

“你…”

啪！

连续的几次掌掴下来，女间谍也不再主动开口挑衅，她索性紧抿嘴唇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瞪着。

水无怜奈看她老实下来，便把她一把拽起放到拷问用的特殊座椅上，逼视道：“田中香织，NIS派你来组织是想得到什么情报，说说吧。”

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把手搭在田中香织的颈动脉上，但想起身旁还有麦卡伦在，连忙转换姿势搭在了肩膀上面，并且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掩饰有些微妙的举动。

“我是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坐在一旁的笹岛律面无表情享用着自己的早餐，一直观察水无怜奈举动的他自然是有发现这转变的动作，掩饰的还算不错。但按照她这样温柔的审讯方式，想要撬开田中香织的嘴可能要等上十天半个月。

“Kir，你这么心慈手软是问不出东西的。”

笹岛律慢条斯理拿出手帕掩去嘴角的油渍，叠成小方块后塞回兜内，他踱步来到两人身旁，沉声道：“田中香织，20岁加入NIS后便让家人搬离京畿道开始在济州岛生活。”

他双手支撑在拷问椅的两侧扶手，俯下身问道：“你应该挺想念你的家人吧？比如说…妹妹？”

田中香织的表情仍然没有多少变化，满脸漠然道：“我是独生子女，看来你们组织的情报组收集情报的能力有待加强啊？”

“是么？”

笹岛律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一手拽着田中的马尾辫一手把照片递到她的面前，歪着脑袋露出困惑的神色，询问道：“那这位叫郑恩智的小女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