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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牵起秦烟离开。
秦文正躬身垂头,直至封湛和秦烟的背影消失在厅门。
秦文正心道:看来太子对秦烟极好,只是这不知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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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和秦烟用过午膳,见外头雨渐停,两人步出园子闲步消失。
封湛将秦烟的手牵进自己的大氅,轻轻揉捏。
秦烟也享受封湛披风内的温暖,任男人动作。
行至莲塘边上,封湛停步,看向秦烟:
“朝政已逐步平稳,冬狩,你可有兴趣猎一场?”
“嗯?”秦烟并未表现多少兴趣。
封湛接着开口:
“秋狝状况百出,让你失了兴致,冬至过后,同孤去西郊围场。”
秦烟没有反对,封湛就当她是同意了。
封湛有他的私心,西郊围场,那是他同秦烟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地方,意义非凡。
也趁这个时机,让秦烟放松一回。
“你有午后小憩的习惯?”封湛目光柔和地看着秦烟道。
秦烟挑眉回视,并未应声。
封湛将秦烟拥进怀中,低头在秦烟耳边道:
“从前孤没有这个习惯,今后,孤同你一起。”
片刻后,女人的声音在封湛怀中闷闷响起:
“殿下是那个意思?”
封湛干净的下巴在秦烟的颈间蹭了蹭,声音里有些委屈。
“当初是谁整日嚷着要来真的?”
秦烟……
这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
却还是由着男人将她牵回时的方向。
路上,秦烟还是问出了声。
“宋执怎么了?”
秦烟是指宋执偶尔像是抽疼的面部表情。和走路姿势的不自然。
封湛冷冷看了一眼宋执。
宋执向秦烟行礼道:
“回太子妃,属下只是今晨在梅林摔了一跤。”
秦烟挑眉,摔跤?
虽然这个答案有些离谱,不过秦烟也没多问。
就这样,秦烟同封湛在温暖的寝殿度过了一个慵懒惬意的下午,直至半夜才沐浴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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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在回城的马车上,眉头紧皱。
方才那位纪先生告诉他,滴血验亲之法,并不完全可靠,很可能会失准。
纪先生建议秦相慎用此法。
且那位纪先生还说,并无方法能真正确定是否是亲子。
只待那孩子长开,看样貌可否相似。
马车一路摇晃,秦相脑袋昏昏沉沉,回了相府。
一下马车,管家张全过来。
“相爷,秦四爷没了。”
秦文正眯眼,表情有些复杂。
不过,这个结果也是预料之中。
秦文正停了片刻,然后向张全吩咐道:
“四叔毕竟为相府做事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找一找认识四叔的画师,让他们画出四叔的画像,届时会同四叔的棺木一并送回扬州,让族人以寄哀思。”
张全有些疑惑,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内情的人。
出了那么大一件惊天的丑闻,相爷怎么会对秦四爷念旧情。
而后张全又突然想到,画像……
难道相爷是想通过样貌,确认洺少爷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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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宋眉独卧榻上,不能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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