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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懿平静地说,“你说过的,我这人自私自利,要真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那次也是。”
那时候,她一想到自己的未来会被这样一条蛀虫缠上,就觉得恶心。
说白了,她对江稚鱼的愧疚,不足以让她舍弃自己的前程。
赵时韫纠正她的话:“曲懿,你已经不是了。”
曲懿眼睫一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开车门的同时说:“你最近好像在困扰和周挽的关系,怎么,你现在喜欢上她了?”
一片静默。
曲懿反唇相讥:“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困扰,从头至尾周挽就不喜欢你,她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而已。还有一点,我不是扮猪吃老虎,只是懒得跟你耍阴谋,但现在不同了。”
她再次强调:“别把他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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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北砚的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三天下午才醒来,眼皮艰难睁开,看见趴在床边阖着双眼的人,产生一霎的恍惚,感觉还在梦里。
曲懿有预感般地睁开眼,一阵欣喜,然后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温北砚没什么力气,抬不动手,只能循环着说:“别哭。”
她没听他的,哭得撕心裂肺,许久才用手背抹了眼泪,体面全无,嘴上骂道:“你这个骗子。”
他嗯了声。
“你明明说,你不会再伤害自己了,你骗我。”
他还是嗯。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曲懿瞬间没脾气了,又哭得一抽一抽的,抹眼泪的动作粗鲁不少,依旧闭口不提和霍霄、赵时韫有关的事,“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人爱,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她得到的爱早就已经泛滥,有曲乔生和徐清澜的,有盛景的,有江稚鱼的,后来又多了他的。
只是她为自己创造出的受害者身份,掩盖了这一显而易见的事实。
“你要是觉得我对你的爱还不够,那我把我得到的爱全都分给你。”
温北砚盯住她看了很久,“曲懿,我没到负五。”
他补充,“以后也不会出现负五。”
这次算不上万念俱灰,只是感觉她离开后的自己就像鱼缸里孱弱渺小的一尾金鱼,被玻璃圈成的狭小空间困住了。
他想从这个不见天日的噩梦里醒来,于是反复地尝试,反复的失败,在灵魂几乎从躯壳中剥离而出前,他将鱼缸砸了个四分五裂,拿起其中一块碎片狠狠扎向自己的身体。
她没出现前,是盛景救了自己,她出现后,他就靠剧烈的疼痛,艰难维持着自己仅存的清醒,一面想象她就在身边。
最后半梦半醒间,他真的看见了她,能触摸到实体的她。
“你问过我,我在伤害自己的时候,会不会产生快感,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以前有,但这次没有,这次只有痛苦。”
曲懿倏然停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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