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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拾起那块白玉。
是了,鹿,鸣野。
之前只当是将门虎子,取名是龙鸣九天凤吟于野的豪情。
原来,竟是此意。
周彦学被自己的猜测——甚至可能就是真相给砸的脑中一片空白。他拇指摩挲着玉佩上凹凸的花纹,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心中澎湃不能言,在黑暗中竟痴痴笑起来。
跟过来的孙管事看到主人这样吓得不轻,连声唤他:“郎君,郎君!你还好么?”
周彦学步出卧房,月光下映在他肌肤上隐与手中白玉同色,他笑意未敛地对孙管事说道:“放心,我好得很。”
老管事拍着胸脯道:“哎呦,还怕您出了趟城让黄大仙给迷了去。”
周彦学心道:倒确实是被迷了。
因为开怀晚饭也多用了半碗小米粥,满心想着第二天一早再去行营找他问个明白。直到躺在床上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假使两年前真的是他,如此秘事的确不可告人,为什么还假装与自己并无交集?不对,他当时神志不清,可蔺昂也神志不清么?那样一个人怎会由着自己施为?又为何他会出现在双花馆周围,那边一条街可都是烟花之地。
越想越对不上,但这一切仅用巧合解释太牵强了。除非他对自己……
周彦学冷静下来苦笑:这个除非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回想今天在河畔去牵他手腕,差点被用力甩脱,明显是不喜自己亲近的。
他在左右思虑的煎熬中昏沉睡去,梦里似是又回到双花馆那夜,汗湿的肌肤贴合,身下被湿润包裹,团成难耐的悸动,他把细密的吻印在那个人的胸膛和锁骨上,一抬头,身下压着的人却是蔺昂的脸。
平日里神色淡淡的脸上透出丝丝情欲,一双眸子半眯着看他,眼角湿润晕红,显得十分多情。因为自己俯身而垂下来的一缕发丝被他无意识的含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下忍耐不住一下子泄了出来。
周彦学醒来时天色晦暗,约莫着未到五更。下腹湿润一片,他叹了口气起身更衣,重新躺回去却再也睡不着。
他几乎没有做过这种春梦,总觉得有点儿别扭,觉得如此这番既玷污了蔺昂又对不起双花馆的恩人。但想着梦中蔺昂的脸和白天隐约影影绰绰看到的身体,幻想着自己从上到下地抚摸那蜜色的肩背,下面又有点硬了,手不自觉伸了下去。
一大早,蔺昂从行营回来,正路过周府的岔道口,想起昨日那人离去的神色,索性下马去看看他。这是蔺昂第一次进周府,来往数次都是周彦学来找他,如今想来的确是有些失礼。他将拜帖递给门房,说道:“烦请通禀。”
门房看过拜帖直接把他让进来:“蔺将军请进,主人特地嘱咐过,若是将军来无需通禀,直接进来就好。”
蔺昂愣了下,便跟随他进到堂下。
“将军稍候。”
周彦学被自己折磨得天蒙蒙亮才又睡过去,下人来拍门叫他说蔺将军来了,他一时分不清是不是在梦中,懵住了。
“谁?”
“蔺将军啊,就是中秋送您回来的蔺将军,正在堂下候着。”
他迷迷瞪瞪随便套了衣衫,湿手巾抹了把脸才清醒过来,快步往大堂去。蔺昂刚把茶盏放下,看见他披着一身晨光站在门口,正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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