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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数额太大东窗事发,再没见过此人,都说是死了。之后那相公反而生意更好,嫖客都想见识见识到底功夫有多厉害让人流连至此。”
“这……虽说门客贪污有过,可这相公也并非什么好人,好心替他赎身,却落得如此。”
“哼,人家本就不稀罕,乘凤居三楼向来都是相公挑客人,若客人成了累赘自然要甩脱的。这乘凤居到京城三五年就做这么大,据说他们东家背后势大,嘴又严实,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和多隐秘的事儿进了三楼都不会走漏出去,所以这就是第三销,销声匿迹。”
“怪不得这些年京中暗门子查得越来越紧,都只能到官设的馆子去,”军子越想越觉得有理,“对了,我听说前些日子南湖那片儿被取缔,就是这周侍郎在背后牵头的,之后京中南风馆就是乘凤居一家独大了啊,原来如此!”
“嘘,你别给我到处胡说,听到没?你只需细想,幸亏是东家主动领咱们过去拿人,万一冲撞了什么贵客呢?是不是这么一想还有点后怕?还得谢谢人家?”
“对对对。”
王哥握拳敲了一下他胸膛:“小蔺将军为人端方又数年不管城防,有些地方变了他也不知道,咱们可得明明白白的,要是能帮上忙,还能跟将军讨赏呢。”
对话告一段落,二人走出一段后军子才反应过来,问道:“哎不对啊,既然乘凤居擅长销声匿迹,这周侍郎的花闻又是怎么散出来的,还有鼻子有眼跟亲眼见了似的,咱们可没到处说啊。”
王哥一想也觉得有点怪,又说不出原因:“对啊,这……”
“这边请——”
乘凤居今天当真是来客如云,有些客人话里话外地打听,而底下的相公们不明真相,只知道那晚春城公子上了楼紧接着周侍郎就开了房,自然以为颠鸾倒凤的是他俩。可恨春城公子价高难见,想一睹风姿的客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可即便不是春城,其他相公也是功夫了得勾魂摄魄,让人流连忘返。东家如常坐在大堂台子上,翘着脚咬着烟杆,听旁边人报着账,算盘拨得脆响。若是此时蔺昂还在这里,定然能认出这东家正是他亲点的平平无奇小相公。
不一会儿账目核完,旁边问道:“爷,您就不怕周侍郎知道了是您传出来的生气呀?”
东家狡黠一笑:“放心,反正他也不会再来,再说了,我可是拿好东西跟他换的,指不定还谢我呢。”
周府,蔺昂面色阴沉地冲进卧房,周彦学将书卷扔下起来摸他的侧脸,心疼道:“可是身上难受?我就说让你多睡会儿,你偏一大早就跳窗。”
蔺昂覆着他手看了他一会儿,张开手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倒把周彦学吓个不轻,急声问怎么了。
于是蔺昂将外面一些风言风语跟他说了,刚刚他就在牢门拐角的地方,本来想确认下盗贼被伏的情况,谁知听了手下人一番信口胡沁的话,憋了一肚子气也不能发作。
“对不起,让你受这些意淫编排,”蔺昂半张脸闷在他肩膀,恹恹地说道,“我连这种传言都护不了你……”
周彦学却笑了,侧脸相贴磨蹭着,问他:“管那些作甚,心疼我了?”
蔺昂默默点点头,片刻后噌地抬头,皱着眉恨恨道:“改日寻个由头,定然把那乌烟瘴气的地方给掀了。”
周彦学看着他装狠的模样肚子里好笑,捏捏他腰臀转移话题:“里面还难受么?”
“有点儿,坐着也难受,”周彦学刚要安慰就听他仔细描述道,“好像你顶进来那个劲儿还在似的,酸。”
周彦学目光登时深沉起来,就近坐在椅子上,把人拽下来,让他面对面地叉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蔺昂虽说比别的武人瘦一点,但毕竟浑身的结实肉,还是有点分量的,撑着腿想站起来,被周彦学按下。
蔺昂一想,确实。
“不过,我喜欢你疼我,最好嘛,用身子多疼疼我……”
蔺昂笑着摇头,无奈道:“行——不过,得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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