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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公子?哈,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蔺昂不晓得隔壁这客人声音是不是那窃贼的,但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分明是刚才楼下给他指路的相公。
莫不是要通风报信?看来方才不应该跟他废话亮明身份目的的。他如此想着手往后握住兵器。
因今日便装,且又不是追什么凶犯,随身刀具太过显眼便没带,只在腰后别了一柄窄刃匕首,准备夺门而入时作威慑用。
谁知那相公絮絮叨叨跟客人扯东扯西地劝酒,丝毫没透露半句自己来抓人的事儿,过了一会儿那贼人自己开始吹嘘起来,说手中有宫中的宝贝,这下蔺昂确定了的确就是盗宝的贼人。
只是蔺昂心中疑惑:这相公是为何掺一脚?难道就如此爱管闲事?刚才没用多大力啊,总不可能是被自己吓得,这么配合听话……
半晌耳听得隔壁开门,那相公走出来一路下楼去了,蔺昂在黑暗中又静等了半刻,外面脚步声又起,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未语先笑进了隔壁,想必是那春城公子。
蔺昂本想等隔壁完事儿之后,趁他衣衫不整精神松散之际拿下,于是提着精神听隔壁在说什么。可没想到的是,这春城公子似乎媚人功夫十分了得,淫词艳语放荡大胆,听得让人脸红。
难怪那贼人说什么求之不得呢。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蔺昂便涨红着一张脸实在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准备出门拿人,谁知刚打开房门一个黑影迎面扑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回房里。乍惊之下蔺昂肌肉紧绷,下意识向后腰匕首摸去,下一瞬却放松身体收回手,任由这人将自己按在帐子里坐下。黑暗中一点点的火光渐次亮起,映出一张水月观音的脸。
刚才闻到熟悉的梅香他便知道来人是谁了,蔺昂还是奇怪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周彦学在不远处点亮桌上的最后一盏灯,乜斜着眼朝他清冷冷地望过来,重复道:“我怎么在这儿?”
他将火折子盖好后随手扔在桌子上,曼声道:“是啊,我不来,你才方便。”
蔺昂怔了怔,忽而摇头笑了:“你以为,我来这里是寻花问柳的?”
周彦学就近坐在桌前,随手斟了杯酒喝着:“我可不敢以为,省的你说我拈酸吃醋,或许还会拿我之前也来过的过错,一怒之下再不辞而别自己跑到大西北,让我独守空房。”
蔺昂走过来捏捏他下巴:“胡说八道的,我此来是有要紧事。”然后将盗贼之事简略说与他听了。
周彦学听着他说话,不知不觉饮了三四杯:“郭二先前跟我说的时候我本来好生气的,但看到你在三楼我反而不生气了。”
“嗯?为何?”
“为何?”周彦学放下杯子侧过头狠狠咬了他下唇,“因为我这样花名在外的都没在三楼开过房,你就更不可能了。”
“唔,真的?幸亏我上来的时候没人看到,可是你……”
隔壁隐约传来调笑的声音,依旧是些下流话。往日周彦学跟着郭兰森进烟花之地,也常听些不三不四的话,不知为何,今日听了格外心浮气躁,特别是看着蔺昂在近前,渐渐注意力被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了过去,顺势欺上前再次含住那动来动去的嘴唇。
“唔……”
一番唇舌交缠,只觉胸中更加燥热难耐,周彦学起身半抱半推将人压进床帐,下面硬得格外快。
蔺昂将人推开,疑惑这人怎么突然这样:“你……”
周彦学斜倚在床柱上,长呼出一口气:“今次可是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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