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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容貌，也的确有变化……”

艾斯托维安闻言笑了，他俯视着形容狼狈的洛清泽，薄而寡淡的唇瓣勾起，银发男人露出一个狂热又诡异的笑。

“那真是，太好了！”

瘦削苍白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他捧起洛清泽的手，低头热忱地吻着洛清泽指尖，缓慢而优雅地道：“当然，神使，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情，所有，我都会去完成。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那么请您告诉我，该怎样才能让您身上来自神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

男人虔诚又卑微，而他明面上的身份比如今的周泽垣更高贵。

国教的圣子殿下，还是女王的小儿子，有宗教支持的亲王，哪怕已经接近40。

但对方保养得极好，被红丝绒面料的华丽礼服衬得面容苍白俊秀，带着隐约的病弱感，古典优雅的气息环绕在身周，被这样的人虔诚仰望，洛清泽忍不住脸一红。

艾斯托维安抬起头来，眼眸弯了弯，眼角堆叠出丝丝笑纹，一蓝一金的异色瞳孔深邃且神秘。

“神使，告诉我，您需要什么？”

毫无疑问，眼前的男人哪怕是个脑子不清明的狂信徒，他依旧遗传了皇室男女出色的容貌，权势和财富掩盖了他的不足，让艾斯托维安具有年轻男人无法比拟的独特魅力。

权利，永远能让人类散发出最诱人的荷尔蒙。

像是被蛊惑一般，洛清泽嘴唇蠕动一阵，吐出心底的愿望：“我需要爱……所有人的爱，只要他们爱我，我就能借助神的力量得到想要的一切。”

“当然，如您所愿。”

艾斯托维安微笑着，再次低头吻住洛清泽的指尖。

放下洛清泽的手，艾斯托维安摩挲着手套上戴着的戒指，他带着那种柔滑粘腻的笑，对下属道：“在我们的网站公布这位新神使的消息，记得，配上神使得神眷顾后那张完美的面孔，让我们所有的信徒来爱我的神使，爱我们的神。”

吩咐完之后，艾斯托维安挥手命人将洛清泽带下去服侍，目送洛清泽脸颊绯红地离去，艾斯托维安褪下手套，摩挲着苍白的唇瓣，他惊喜地笑着，眼神亮的诡异，男人用皇室专用古语低沉道：“让我来看看，新的神使，你能为我带来什么惊喜。”

——

位于海岸线的一座小岛上，飞机缓缓降落，片刻之后，两个男人从私人机场离开，站在了沙滩上。

海风吹拂，一望无际的蓝色中大片的棕榈树环绕，天空格外的蓝，连云朵都比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柔软，秦牧野环顾一周，没看到预料中熙熙攘攘的游客，他将太阳镜推了推，回头问带他过来的人：“这座岛也是你们皇室的产业？”

“不是皇室产业。”和秦牧野一起乘专机降落的周泽垣摇头道，“皇室并没这么多钱给每个家族成员买一座小岛。”

这才对嘛，秦牧野心想，就算地球上真有奢靡无度的皇室，占据这么多小岛也太浪费，修真界的修士还一整个宗门挤在一座山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