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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是没成。两厢对比虽未亏损,却也实在没捞到多少好。驻军白国算唯一慰籍。
“也帮了忙。”却听慕容峋道,“大忙,庞裕此番回来禀,因你那些路线筹划与提醒,行军极速,攻打岚门是直接夜半大火烧连营——我们太快且狠打对方不及防,无论是否有顾星朗的不战之令,他们都守不住城池。”
终归是败在鸣銮殿前她出手救阮雪音。
否则无论那丫头生死——顾星朗赌不起、一时答应退位,或者硬赌赌丢了心爱女人的命,任何一种都足叫霁都大乱。
乱起来,可就没人反应北边局势了。
乱起来,顾星朗和顾星止都可能会死。
社稷摇撼,蔚国夺得的大片祁北沃土就都守得住。
一场很难不成的征伐。
竞庭歌是落子无悔的人,从来是输是赢都告诫自己无须遗憾、再接再厉。
却终于在这样的午后难压懊恼,进而急火攻心,想及未来十年都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胸腔翻涌,手下不惜力当真崩断了一根弦。
轰然震响,指腹见血。
她呼吸难宁,肩胸起伏,慕容峋握住了那只手。“我都明白。我答应你,一定拿到这次还回去的城池。在我有生之年。”
原本就是他这国君的目标,却说得像在完成她的宏愿。
竞庭歌自知失态,不想陷入无用情绪,抽手欲冷静。
慕容峋不放,另只手忽自衣襟里拿出一样物事,迅疾套到她那只手腕上。
被他体温捂得很暖,触肌肤亦不觉凉。竞庭歌低头看,是只手串,薄雾生烟的一颗颗灰紫色珠子圆润之至,纹路齐而雅,极简又极工。
“这是紫玉髓,与你素来衣衫衬,我想着,总不会不合心意。”
“我不喜戴这些。”竞庭歌伸左手要褪。
“顾星朗说阮雪音也不喜戴这些,但他送了,她就戴,习惯了,也很喜欢。”
是一串璀璨夺目的梅红,日日在那丫头腕子上,说叫浅红晶石,竞庭歌记得。
“人家是送,”她想说心上人,觉得力道不足,改口:“送妻子,君上也该送妻子,而不是送臣下。”
“此役你有大功,虽未能完成十分,旁人皆不及。本该大赏,一串珠子算什么。别的赏赐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也与臣工们商议过,都赞成,不日便会送到静水坞。早该赏的,一直在处理邦交事宜,耽搁了。”
竞庭歌无话可说,“多谢君上。受之有愧,只能来日弥补。”
她复抽手,慕容峋没再坚持。
但指尖血留在了他掌心。
他蹙眉,“来人!”
霍启门外应声。
“传御医。竞先生手伤了。”
“不必!”竞庭歌忙扬声阻,又向慕容峋,“这么小的伤,确实不必。”
两人对话亦与从前不同了。竞庭歌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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