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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因续弦没行仪礼,当时的家仆都被封了口。竞庭歌顺着往下想。
还是顾星朗的探子中已有人投靠了上官家?所以去岁风起之前为掩护文绮谎报了答案?
“祁君陛下是一定要打探这段私事了。”
事涉东宫药园,而顾星朗在此役中多多少少受了她们的摆布,岂有不追之理。想来祁国那头关于阮雪音身世也有微词,腹背受敌,他当然要尽力解开未解的疑问。
且再听上官宴怎么说。
半晌又只闻麦浪声。
倒是说啊!
“累吧?要不进来一起?”
终于听得他开口。
话音却在头顶。
竞庭歌做贼本就虚唬得心到嗓子眼儿,勉强没叫出来,仰头时面上已是告饶色,
“打,打扰了。”
她提起裙子便要撤,上官宴飞身而出拦下去路,“大姐带路不情不愿,听墙角却比谁都卖力。”
“公子有所不知。”竞庭歌粗声气,看一眼院墙讳莫如深,“这院子古怪,镇上人几多好奇,我也是见你进了这一家,方没忍住跟来瞧瞧。”
“有何古怪?”
“听说常年家就住一个孀妇,也不与外人往来,偏从没遇过麻烦。你说怪也不怪?她哪来的钱生计,又为何没人敢招惹?”
上官宴睨她,“你怎知她是个孀妇?”
竞庭歌眨眼,“所以不是?公子是,是她孩儿?”旋即瞪圆眼,“夫婿?”
上官宴一嗤,“大姐听了这么久竟没辨出人物关系。”
“惭愧。公子声太小了。”竞庭歌不动声色退,“实在失礼。后会有期。祝公子阖家团圆。”
她只顾着退,全没注意身后路况,忽后脚跟磕硬物尚未及反应,整个人直直往后栽——
以上官宴身手速度于动势起时便可阻救。
他没有。
多待了半瞬方旋步至旁侧接住她后背往回一推。
素日直立裙摆垂落散开时,以竞庭歌身形,看不出有孕。
后栽时半仰裙纱勾勒小腹曲线,那凸起便有些藏不住。
上官宴推她回去时很自然看到了。
小小一道凸弧,说胖也使得,匹配身形却有些牵强。
一个有孕、其貌不扬、同听麦浪摘麦叶、说话语气如故人又歪在文绮墙角偷听的,大姐。
上官宴神情深邃起来。
他没再拦人,目送她踩着碎步再次离开。
那碎步也踩得造作,旁人瞧不出,他阅女无数一眼知其伪装。
文绮还坐在梨树下。
上官宴回到院中,石桌上茶水已经温凉。
“我说你失了上官朔扶持,上官妧又远在棉州,凭什么继续未尽之业。原来收留了贵客。”
原来顾星朗瞄的两只鸟,而自己是那块石。
“你知道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既不取命,这便走吧。”
“每年她忌日,你都要去烧纸放花,从前我只道你虚伪,故意做给上官朔看。”
一瞬停顿。
“你是她什么人?”
“快出来吧。”文绮一叹。
上官宴心内一震下意识往屋内看,却听她继续道:
“从东宫药园的余雾、陈年的遗憾里出来,忘记它们,往前走。上官一族的前程如今在你手里。”
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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