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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裙子,你倒是换换,叫那小子知道埋怨我亏待你。”

还好人在马车内。打不着旁人的眼。

上官宴也在。如此行程,委实诡异。

“多谢美意。上官公子这些个热闹衣衫,还是留着给同样热闹的姑娘穿。我不适合。”

护周全,情已领,他要马车一路送便让他送。总归自己是竞庭歌,万一有人认得他是上官宴,一同现身,也非坏事。

“好看的姑娘穿什么都好看,还分什么安静热闹。”上官宴粲笑,“另外,把姓拿掉,叫公子就好。”一顿,

“唤夫君也可。反正同行,扮上更方便。”

此人嘴皮子之能真没的说。三句便能占一回便宜。

但举止方面,她渐发现,越是独处时,对方越守礼。

远不及锁宁城初见时那般惹人厌。

“公子该早到了娶妻立室之年,回到家中,自有尊夫人唤夫君,在外还是收敛些好。”

她不知上官宴几岁,但阿姌出事时已经二十二,他是兄长,自然更大。且那晚说起十五六岁时的顾星朗,他称其小屁孩儿,看样子,大了不止两三岁。

“四海为家之人,哪有家,更无妻。”他一挑眉,颇不屑,“天地任我行,要家做什么。”

他转头撩车窗帘观景。

个个有故事,个个心上千斤重。高门世家的无解顽疾。

“我听说为母亲者,都希望子女有人共终老、儿孙满堂欢。想来相国夫人也是一样。”

自然是说他的生母。已故原配上官夫人。

该是扎了他的心。

“你不是自幼亡母?知道什么。”他转回来,斜睨她。

“所以是听说。”阮雪音不恼,“但阿姌的母亲似乎例外。我一直好奇。”

上官宴再挑眉,“那小子日日对着你不累么?前朝是这些事,回床上还是这些事。”

此言粗鄙,阮雪音忍住没蹙眉。

“终究年轻啊。”他又笑,“架不住新鲜。你跟他从小到大见的那些女人毕竟太不一样。至于以后如何,”

他没往下说,理一理袖口,这动作倒同顾星朗像,

“那女人心狠。莫说亲生女儿,她自己的命亦是不惜。”

是说现任上官夫人。

居然答了。

“医者怎会不惜他人性命?”

上官宴眸色变得幽深,“你知道?”

“你果然也知道。”

“我母亲本不至于亡故。”

阮雪音眉心跳了跳,“她总不至于——”

“不至于,但脱不了干系。”他微抬眼皮,漆黑瞳仁裹着利光,“你打算找她麻烦?”

阮雪音细体会此话,“她是谁,什么来历,你真的清楚么?”

“不清楚。看起来你比我清楚。”

很像实话。“她究竟哪一年去的苍梧,何时出现在你们面前?”

上官宴眸色更深,“原来你也不清楚。但你知道她是医者。”

“东宫药园。我怀疑她是幸存者。”

“东宫药园里哪还有活下来的人?”他几乎脱口。

“我本也以为没有。如今看来,不止一位。”

上官宴散开目光。

半晌。

“她成为上官家主母,是在二十年前。”

今年是东宫药园案发后的第二十一年。那么她入主上官家正是东宫药园案下一年。

对上了。阮雪音心跳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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