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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祁宫自去年起便彻底清静下来。但万事无绝对。素日进出煮雨殿的宫人,尤其她带过来那个细芜,”他移目光向东窗外,“看来要再筛一遍了。”

“鸽子或雁就更不可能吧。”

“嗯。除非意外之再意外,否则不会漏网。”

“那便没什么其他路径了。”

顾星朗正欲点头。

忽然眉心再动。

旋即回转头看她。

阮雪音初时莫名,盯了他半刻方反应,“我的鸟只听我的。”

“竞庭歌的鸟也只听她的。”他接。

是。

“上回被我撞见之后,它还来过么?”

“嗯。”来要四姝斩,回复《广陵止息》和上官夫人那边进度。再以某种很值得探究的措辞问上官姌生死。

还问了一个莫名其妙关于白纸藏墨的问题。

白纸藏墨。她亦浅动眉心。

“何时?”

“数九那日。”因是数九开始,她记得格外清楚。

“早中晚?”

“夜里。那天你回来得晚,就在你回来前不久。大概刚入亥时。”两只同时抵达,一前一后相隔不过瞬息。

粉羽流金鸟的动静他也是留了心的。尤其知道竞庭歌那只也会来之后。只是难度太大——

那鸟飞得高,且速度快。在天上时瞧不见,尤其夜里;倏忽降落又因为太快,很不容易判断到底落在了哪儿。

除非运气好凑巧撞上。

“它们好像总是夜里出没。”顾星朗道。

“也不是。”阮雪音想一瞬,“但确实都在白日高飞赶路,中途挑僻静山林降落休息,夜里方在人群集中处停留。极偶尔会在天还亮着的时候招摇过市。”

顾星朗点头,“看到过一次。”

阮雪音眨了眨眼。方想起来去年春末有一次,自己的鸟儿晌午降落过折雪殿。

“你那时候,倒没打它的主意。”那时候她入宫不久,他防她极甚。

“我打它什么主意?”

“比如抓下来看看,是否有我与锁宁城的通信。”

“粉羽流金鸟不是你们师徒三人的信使?怎会传锁宁城的信。”

“这你又放心得很。”明明对大部分人和表象都戒备森严。

“直觉。”他道,“最主要还是抓不住。本来就难抓,还昼伏夜出,更抓不住。”

阮雪音听得想笑。

“如果竞庭歌那只趁着来找我,”她道,“而顺道经过煮雨殿扔下只言片语,大夜里,很难被发现。”

顾星朗也作此虑。“但你不是说,此鸟虽懂人语,除你们师徒之外却没人懂其鸟语。”

阮雪音点头,“所以如果是它传话给上官妧,必定靠书信。”

便又想起那个问题。白纸藏墨。

“往回是查不了了。”顾星朗再道,“最多盘问一遍数九那晚的巡夜兵士。”多半无果,倘若有人看到,早来挽澜殿报了,“还得看之后。”

有一次便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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