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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放的?

八月他进来过一趟,彼时她在午睡,之后就出了广储第四库事件,该是那一次?

就是那一次。

想到她或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那本《汲冢纪年》,顾星朗莫名愉快,而这世上最容易传播传染的情绪向来只分两种:

极好的,和极坏的。

竞庭歌感受到了那些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愉快,虽不懂一个书架有什么好高兴的,总归是与阮雪音有关。她笑不太出来,勉强扯了嘴角回:

“君上说得是。好在我已经脱离苦海,这整理书架之事,日后只能劳动云玺姑娘了。”

这般说着,应时应景转头朝云玺看一眼。

“先生哪里话,照料夫人起居乃云玺分内之责。只是夫人的书架一向不许旁人碰,这份差事,您怕是只能交接给君上了。”

这丫头疯了不成?!

涤砚但觉三口老血接连涌上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斥责,便听顾星朗和阮雪音同时咳了出来。

顾星朗只是干咳,一声也便止住了。阮雪音却是半口甜汤呛在了嗓子眼儿,好容易咽下去,回身瞪向云玺低声道:“去拿毛巾来。”

阮雪音何曾这般不客气过,云玺自知失言,顶着来自自家主子与涤砚两道夺命逼视忙忙往后间去。

顾淳风的今日低气压却被这一闹拯救起来些许:

“嫂嫂你脸皮也太薄了。整理书架怎么了?九哥自幼博览群书,过目不忘,满脑子书名比菜名还多。他帮你整理书架,比这天底下所有人都快,又快又准,最合适不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红尘莽莽,谁又无辜

此一番话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说得阮雪音接也不是,不接更不妥。

她默默将顾淳风这笔账记上,从云玺手里接过毛巾,至唇边拭了拭方道:“我随手放东西习惯了,有人整理,反而找不到。”说着余光扫一眼正北席上,忍住了没转头,“比如我有一本《汲冢纪年》,不知谁自作主张挪了位置,害我找了一个月才翻出来。”

因淳风一席话说得夸张而妥当,顾星朗不想制止又不好太赞同,正拿了茶轻啜以避风头,闻得此言又是好笑,一口茶险些重蹈阮雪音覆辙呛在了嗓子眼儿。

却听云玺小心翼翼答:

“当是奴婢有一日擦拭书架时错手放了。以后定当注意。”

那么高的地方,你个头与我差不多,再错手也错不上去吧?还能搭梯子错手不成?阮雪音转头再瞪她一眼,心道你这会儿知道打圆场了,方才为何补刀害人?

“既然知道你家主子不喜旁人动她的书,以后便小心些。”本是与竞庭歌拉锯,如此半路杀出的闹剧已是耽搁了时间,顾星朗不动声色终止话题,转而向阮雪音旁边两席继续道:

“说起来这《广陵止息》算是琴曲中名气最大的几首之一,能与之比肩的好像也就《高山流水》一类?但依据朕不多的听琴经验,诸如《高山流水》那样节奏平缓、空旷悠远之曲目仿佛才是琴曲主流,《广陵止息》激昂强烈,似乎并不典型,竟也如此受推崇。”

看目光去处,此一项讨论当是同时面向竞庭歌与上官妧的。而后者今日格外沉默,在竞庭歌看来也不止是因着处境尴尬——

识时务而少言,有自知之明而温柔,乃磨人心软的第一步。

午后一番长劝,总算不是全无效果。

她颇感欣慰,主动接口道:

“我猜是因着此曲背后故事精彩?太平时节,相比山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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