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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两个呼吸,意识到当世应该没有第二个叫阮仲的人:“没听说啊。”

他国使臣来朝,无论王爷还是官员,肯定要递文书印鉴,然后做面圣的具体安排,很可能要设宫宴,甚至出发前就会来消息。

崟国锐王来了大祁,前朝不可能没动静,后宫亦不会全无风声,尤其,她是崟国公主啊。

“他掩了身份,悄悄来的。”

第八十九章 投石问路

阮雪音意外,“所以,君上是得了密报?”

“他送了囚牛金印入宫,约朕见面。”

私下里,他已经很久没对她自称过“朕”。

但阮雪音来不及在意这些:“何时?”

“今早。”

“那,君上去了吗?”

“三天前朕命人接他去同溶馆。”他环视正殿,似乎在欣赏殿内布置,“我刚从那边回来。”

他打算说要紧事的时候就会这样,左顾右盼,反而不会特别专注。两三个月下来,阮雪音已经非常了解这个特点。

所以她有些悬心。其实她对阮仲知之甚少,也想不出他找他能有什么要紧事。但就因为想不出,才叫人悬心。但他显然不打算直接告诉她,她得先自己猜。

“我只字未传回锁宁城,崟君不耐,遣他来打探我在祁宫的情况?甚至找机会向我问罪?”

顾星朗一笑:“看来他这个理由找得不错。至少连你都这么想。”

“但他要打听我的情况,又偷偷摸摸地来,为何还让你知道?他其实是来,找你?拿了我当幌子?”

“继续。”

阮雪音有些无语:“臣妾继续不下去了。君上没给任何提示,我与阮仲太不熟,哪里知道他有什么盘算?”

“当真不熟?”

“君上试试,一年去一个地方一次,那个地方还人满为患,若非有意,你会跟人群中的某一位相熟吗?”

“但他毕竟是你兄长。”

“每年宫宴上是会见到,但几乎没说过话。”她略想一想,“也许说过一两次话,已经完全没印象了。他这个人,有些阴沉。”

顾星朗颇认同点头:“听到你用阴沉两个字我就放心了。说明我见到的,是真阮仲。”

阮雪音再无语:“你都看到囚牛金印了,还不能确定他真假?”

他再笑:“金印也不是不能造假。”

她气短:“顾星朗会分不出金印的真假?且若非确定,你会去?”

他真的很喜欢看她无语又无可奈何、必须答话的样子,“还有什么?关于阮仲。”

她仔细回忆,“他不受崟君待见,总坐在极远的角落。”

“比你还远?”

众所周知,阮雪音也不受阮佋待见。

阮雪音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确定他在揶揄她,或者说抬杠,很想无视,又觉得气不过:“我倒是想坐得远些,奈何总不能如愿,每次都被安排在前面。”

顾星朗好笑:“想来你父君好不容易见你一次,总要仔细看看,逐年评估将来是送你还是送阮墨兮。”

这是一句玩笑话,阮雪音却听得认真。她呆了一瞬,平静道:“我猜他从来就没评估过。他应该一早就想好了是我。我甚至怀疑,他送我去蓬溪山,就是为了这一天。”

顾星朗突然觉得这个玩笑开得很愚蠢。但她脸上不见任何伤感之色。他略好受了些。

“当初,是他送你去的蓬溪山?他如何确定,惢姬大人会收你?”

阮雪音摇头:“这段始末,我也不太清楚。我曾经问过老师,她说她本就打算收学生,刚好崟君带着我上山求见,她瞧我资质不错,便留了我。”

“从未听你称呼他作父君。”

“没这么叫过。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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