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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陛下亲口吩咐的。”
“你说什么?裴衍之?!”
萧娥猛地从暖榻上坐起,整张脸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啪”一声巨响,萧娥嘶喊着,将榻边几案上的茶具打翻。
两个小姑娘赶忙转身跑了出去,徒留萧娥的几个贴身侍婢不敢走动,纷纷颤着声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莫要生气,切勿伤了身子啊。”
“伤身子?”萧娥稍稍冷静下来,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本宫现在何止是伤身子,再这么被困下去,只怕外头早早翻了天,等着本宫的就是那个贱种踩着谌儿上位!”
自登上后位,萧娥便习惯在人前端着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即便生气,说话也不会剑拔弩张,而是隐约带着点不怒自威的气质。而此刻,她却根本顾不得什么国母的形象,长袖沾染了茶水的水渍,两鬓发丝也因她方才大幅度的动作而微微散乱。
如此模样,不是国母,反倒像个市井泼妇。
萧娥紧攥着手,突然抬眼看向前头跪着的两个贴身侍婢,道:“你们去想办法联系外面的人,无比要让厉王与本宫肩上一面。”
侍婢明知做这些事极为冒险,可毫无办法,只能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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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傅吟惜都在院儿里养伤,因着不能剧烈动作,也不能碰水,可以说这两日来她过得极为无聊。
“唔,怎么觉得天儿热起来了,翠枝,下午去冰窖取一些冰块放屋里吧。”
翠枝听着傅吟惜的话,刚要应声,却忽然间想起一事。
云珠见她愣着不动,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翠枝,怎么了,热傻了吗?”
傅吟惜也抬头看去,就见翠枝缓缓扬起嘴角,看着她说:“王妃,奴婢突然记起一事,过两日好像就是五月二十,是王爷生辰呢。”
王爷生辰……
傅吟惜微怔,她真是养伤养得半点不记日子了,裴衍之的生辰,她竟然差点错过。
她赶忙问道:“翠枝,之前王爷生辰都是怎么过的?”
翠枝一顿,笑意稍稍收了一些:“王爷好像不怎么过生辰。”
傅吟惜闻言,心里忽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当然知道裴衍之为何不过这个日子,对他而言,这天是他自小受难的开始,更是……他娘亲离开人世的忌辰。
“翠枝,你去将月姑姑找来。”她淡淡道。
“是。”
很快,翠枝同月姑姑走进房中。
“王妃可是有事吩咐?”月姑姑躬身问道。
傅吟惜看着她,迟疑地问:“姑姑,你可知道王爷的娘亲……葬在何处?”
月姑姑微愣:“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五月二十便是王爷的生辰,可我记得他娘亲也是这一天被陛下……”
傅吟惜没有说下去,但月姑姑却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她微微叹口气说:“王爷是从不过生辰的,当然他也并不会去特意祭拜那位夫人,五月二十这日对王爷而言,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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