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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变得更加费解:“凭什么我不能说自己的心里话?谈恋爱就要改变一个人的自我吗?这我不接受。”

薛睿叹口气。刚才除了借机骂纪封是傻缺很爽,其他那些话原来只起到了对牛弹琴的作用。

他只好换成一个更直白点的说法:“老板,其实你懂的那个道理,女人不是不懂。但她们想要的不是这个谁都明白的道理,她们就是想从男人嘴里听到一个类似承诺和安抚的回答,这样她们才会在一段感情里获得安全感。”

纪封皱着眉审视和剖析自己。半晌后他告诉薛睿:“我觉得那种将来谁都说不准的承诺和安抚,我给不了。而且我也不想因为谈个恋爱就被感情变得损失掉自我。你上面说的那些话说得很好,听起来很会谈恋爱,但以后不要再说了。”

他从小看着母亲怎样为了感情一点点失去自我,也看着父亲的承诺怎样变得比屁话都不如。

所以所谓承诺和安抚这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粪土一样的东西。

薛睿听得直叹气摇头:“老板你这样会失去女朋友的!你这样会导致你注孤生的!”

纪封抬手就把平板电脑往薛睿身上扔:“再这么恶毒地咒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顿了顿,他又问了句旁的话。

“你怎么能把女人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薛睿苦笑一下说:“那是因为我和李翘琪那个女人,我们之间就是性转的你和蜜语姐呗。”

他追着李翘琪要承诺,要安抚,要安全感,可李翘琪那个女人却像个直男似的天然渣,不肯给他。但他很坚强,越挫越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也希望许蜜语在她和纪封的这段感情中,能够坚强些,别轻易放弃。

*

许蜜语和纪封之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处在了一种平静的冷战状态中。

许蜜语不上楼去,纪封也不再下来找她,更加不到她的公寓去,还坚持住就不去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高兴。

渐渐地,许蜜语倒真的沉浸在了企划部的工作里。尤其对于活动策划这方面的业务,她很感兴趣,学得认真也上手很快。

工作让她变得充实,她从一开始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去想纪封,到后面居然变成忙得想不起来他。

但在潜意识里,她似乎不能否认,自己其实一直都在等纪封主动来找她。

只是纪封没有等来时,她居然等到了聂予诚。

聂予诚是她在宴会厅帮忙做会议布置的时候,来找上她的。

他把她扯去酒店露台的角落里。

许蜜语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瓜葛吗。

聂予诚眼底浮现出血丝,额上有青筋在跳。许蜜语知道,这是聂予诚情绪激动时才会有的样子。

他明明很激动,却又强迫他自己发出冷静的声音,也不直奔主题,兜着圈子和许蜜语拉家常似的说话。

“你们酒店有个前两天刚刚离职的顶楼管家,是某个老板新交的红颜知己。她告诉这个老板一件事,而这个老板和我认识,他立刻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

“他们转告我的事是,有一天顶楼的管家在隔壁套房上夜班,看到你进去纪封那间套房,一晚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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