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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会议的意思,就是在刻意晾着他们。

众人哑然,这才彻底明白。

这位顾家掌权人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面上不苟言笑,也亦是不简单。

为了往后考虑。

看来,有必要及时更换阵营占位了。

视线从对面收回,顾羡礼神色淡淡,冷白腕骨随意搭在桌边,修长而明晰的指尖细细摩挲着文件纸张的一角。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语调漫不经心,淡然又懒散。

两三秒后,顾羡礼又开口,继而反问。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池岁:“?”

你在跟她扯废话?

想着这狗男人开会的时候还接她电话,池岁也就没多说,勉强不计较了。

她想去就去,池砚年就在别墅里都拦不住她,更何况是顾羡礼。

“我说可以就可以。”池岁说。

她语气不容拒绝,“不用商量了,挂了。”

电话被挂断。

顾羡礼把手机随意丢在桌上,看都未看那些人,从一旁拿过文件报表。

他语调冷淡,“继续。”

眼看着缓和了没多久的气氛又再次静默下来。

会议室的那几个高层平白无故出了一身冷汗:“……”

救命!

完了完了完了 !!

既然你们聊的那么好,怎么才说了没几句就挂了啊!

倒是再多说一会儿啊,拖延到会议结束,那他们就不用担心怎么面对顾总了。

人生好艰难。

通知完顾羡礼说等会去找他以后,池岁并没急着出门。

这个点外面日头正大,她怕晒也怕热。

把空调温度调到适宜,池岁去洗了个澡,又换了件睡裙,戴上眼罩躺在床上补了个觉。

她原先定了个三点的闹钟。

但人又太困了,到点把闹钟按掉,又睡了半个多小时才起。

三点多那会儿,池岁去换衣服洗漱,很认真地化了个妆,再次看向窗外的时候,太阳灼热的光线以及所剩无几了。

池岁出卧室门的时候,迎面跟池砚年撞上。

男人手里端着个果盘,神情模样懒散,倚靠在她房门对面不远处的楼梯围栏边。

池砚年端着水果上楼那会儿,正好听见池岁房间传来一阵动静。

估摸着她要出门,池砚年索性也就没急着回房,随处找了个地方一靠。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

闲闲没事干的一边吃着,一边等她出来。

池岁出来后,看着他眨了眨眼,反手把卧室门带上。

池岁其实不怎么想说话的。

但池砚年不这样想,见她出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拿签子扎起一块西瓜,送进嘴里。

“池睡睡。”

他扬了扬下巴,问:“你又去哪?”

池岁不慌不忙,表现的很淡定,“去外面晒晒太阳。”

池砚年冷笑了一声,明显不信。

现在都四点半了,阳光光线微弱成那样,哪里还有什么太阳。

再等会就能晒月亮了。

而且呢,就单从她现在这身打扮、以及妆面的精致度来看,不用想就知道是要出门的样子。

哦对,还有那包。

找借口也不会找个好点儿的。

敷衍。

池砚年咬着西瓜,冷笑的不明显。

“你最好是。”他扬了扬声,语气中带着威胁意味。

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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