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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到这种地步。”
孟朝茉拧眉注视着这幕。
这又有谁能料到?但没道理她就该承担钟如鱼无常行为的后果。
一旁的商俞丝毫未起波澜、眼也没抬,径直拿手机给邓竹去了个电话,让他叫安保室的人来一趟。
只有至今仍不清楚始末的封尧语气存疑:“偏执?”
好容易有人搭理钟母,钟母忙继续用一种哭腔解释:“语声喜欢商俞一直没结果。如鱼费尽心思也要促成他俩。后来,据说是语声去了商先生的乔迁聚会,结果失魂落魄回家。那晚如鱼也跟着他大姐没吃晚饭,大概是觉得他大姐和商先生再无望,才想毁掉她爱而不得的人,哪怕自个儿的前程不要了,也要完成这件事。这就是偏执啊。”
这话一出,封尧彻底明白钟如鱼因何绑架孟朝茉。
哪还有好脸色对待钟母,到后来安保将钟母强行带走,也不再置一词。
钟母临了被安保人员带走,还企图抓握孟朝茉的双手,但是无果,她仍在替他儿子真心实意道歉:“孟小姐,如鱼是真的做错了,他怎么也不该触犯法律、怎么也不该伤害你。”
她声音忽而成了秋风扫落叶似的凄凉:“他爸爸平时拿他当宝贝眼珠子疼,他这回如果进了监狱,那他周边的人肯定要遭他爸爸苛待。”
譬如钟语声、譬如她自己,日后在钟董事长的眼皮底下都将不再好过。
但钟如鱼还是入狱了。
铁证如山,钟家再无翻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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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茉没被这事影响,投身家居事业。钟如鱼入狱那天,她正在高尔夫球场与孟启峰切磋球技。
对方邀她在南舟市开个全新的家居商城。
孟朝茉高尔夫球技向来平庸,很快败下阵来,拧了瓶水喝,在旁侧说:“孟伯伯,不瞒你说,我是看好逸室这个家居品牌的,甚至想做大做专业。”
孟启峰点头赞同,他也同样看好,否则也不会抛出合作的橄榄枝。
但是,孟朝茉又接着说实话:“咱们两家合作,品牌发展理念不一样,注定要碰撞起摩擦…”
话说到这,孟启峰也明白她的意图,笑着说:“朝茉的意思是,如果合作,逸室要拿绝对的话语权?”
孟启峰看好的正是逸室现阶段的雏形,他从事家居行业大半辈子,倘若与其合作,自然有自身的观点理念要阐述。所以在得到孟朝茉点头答是之后,孟启峰合作的意愿不由浅淡,也就渐渐不将话题围绕在两家合作一事。
挥杆打出去一杆球,再开腔说的则是别的:“我是真的没看清钟如鱼这号人,否则当初也不会介绍你和他认识。说起来,要不是我,你也就不会被他居心叵测接近,又有了新闻上放的那些遇险事儿。”
孟朝茉摆手:“哪儿那么多如果,他要是想接近我,甭管孟伯伯你介不介绍,他到底能有法子。总不能被钟如鱼那疯子算计绑架了,反而还要一个劲在自己身上找过错的。”
这也就是钟母在地下车库被安保带走后,封尧质问商俞为什么不温和妥当处理和钟语声的关系、防止钟如鱼因他姐疯性发作时,她选择为商俞说话: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该想着怎么不受影响、重归生活正轨,实在没必要一直揪着过去的事情一个劲后悔。
这也是孟朝茉选择出来和孟启峰打高尔夫的缘由。
她需要尽快走出那段被绑架的记忆。
孟朝茉还记得。当她说完那段话后,商俞眼底掠过丝晴空拨云霭的碎亮,他先是喜;后边大概又由这番话联想到他与孟朝茉早已断裂的感情、以及他的无尽悔意,又蓦地悲沉。
直到封尧替她开车门由她上车。
商俞仍站在轿厢,易辨的孑然,电梯门开了又阖上。
回老街的途中,孟朝茉萌生了一个在南舟市开立另个家居商城的念头,不需合作,单凭逸室自身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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