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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鱼平时便只用熟手的人,遑论是这种风险高的绑架。
孟朝茉前半夜未合眼,手里攥着的尖角玻璃还是刚被摘下头套她在碎屑里摸索到的,好在雨夜淅淅沥沥,掩盖了她反手割绳索的窸窣声,加之她动作小幅度难以看出来。半夜过去,她悄无声息割断了大半多。
天翻起鱼肚白时。
俩大汉已难掩睡意,有个倚在门边打盹儿。
而绑在孟朝茉双腕的粗绳已经有个缺口,仅剩一丝连接,她反手使劲一划,绳索断落成两段。孟朝茉长时维持一个反手捆绑于背后的姿势,早已僵硬,陡然失去束缚,动作幅度难免突兀。
其中一个较为清醒的大汉注意到,狞着张脸上前查看。
眼看步履越迈越近。
孟朝茉还未来得及解开双腿的束缚,心中顿时如擂鼓大震,她短时间内迅速做决定,捞起旁边机器废弃解体后掉落的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瞧准大汉的头部狠落棍。
对方毫无防备,被孟朝茉敲晕在地。
然而一个倒地动静吵醒了在门口打盹儿的另一个。
他舔舔牙尖,捞起了手边一根趁手的木棍,悠闲自在踱步靠近正在扯解腿部绳子的孟朝茉。任由孟朝茉双腿自由、重新拾起铁棍。
孟朝茉心一横,准备殊死一搏。
然而对方是练家子,配合似的躲了两下,就瞄准孟朝茉的武器一敲,孟朝茉只觉虎口发麻,手里铁棍跌落。
紧接整个人被寸头搂住。
寸头欣赏她的惊叫呼救声,再把脸埋在她胸口狠吸一口气,哈哈大笑:“老子想这一口想了一晚上了,少爷交待我们不能碰你,但这可是你自己扑怀里来的啊。”
孟朝茉挣扎中吼:“钟如鱼交待过你,你竟然敢!”
“反正老子干完这次也不能抛头露面,不听他这回也不不打紧。”说完整个人像座山压下来,下手扯开她衣服。
当压在身上的重量被狠踹开,原本裹挟她的陌生气息瞬间消散。孟朝茉躺在地面,如同劫后余生般大喘气,她稍微扯拢衣服坐起身,隔着层水雾看清的是商俞。
他练过散打柔道,动作破风。整个人阴恻恻透着股诡谲与颓废,专击人脆弱的致命点。当寸头意识全无软成滩泥在地面时,商俞带血的劲势还砸在对方两颊。
但原先那个被孟朝茉敲晕的大汉已然转醒,正爬起朝商俞去。
孟朝茉忙喊:“小心!”
她出声的同时,商俞疾速凌厉捞起孟朝茉被敲落的铁棍,准确无误砸向对方。后者如同失了基底的大楼轰然倒塌。
“哐啷”,商俞扔了手中铁棍,看向孟朝茉。
孟朝茉心中一凛。
商俞的状态不太乐观,未经打理的额发落至眉骨,眼睛满是红血丝,叫人辨不清他到底几夜未睡觉,本该雪腻的脸也溅上了两滴血迹。她其实曾经设想过无数个会来这里救她的人,以度过漫长的一点一点割绳索的时间。第一个赶到的是商俞,她于是也清楚,自己是真的获救了。
商俞隔着远远的距离望向孟朝茉,整个人刚从撕斗里出来,有种辨不清现实与幻境的恍惚。他只记得刚找到这处以最快速度奔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孟朝茉被人压制,他浑身血液直冲头顶。
除了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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