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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河你搞什么?你他妈陷害我就为做这个局?”商跃再不靠谱也能看出张大河的醉翁之意,“有种冲我来,你那下三滥的手段爷都玩尽了。”

显然商跃还没领会到张大河眼底与钟如鱼如出一辙的疯狂。

商俞静坐在驾驶座并无情绪变化。

张大河一副慷慨告知的爽快样,“钟如鱼盘下商场为的是有长期接近孟朝茉的机会,但是她不上钩。不过没关系,现在那边也照样到手了。准确来说,钟如鱼不能叫盘下商场,那个商场、包括山湖集团,都是他名下的,我只是个挂名的老板。”

谁也料不到,外人眼中年纪稚嫩、双腿残废、要靠他人多加关照的钟如鱼,早在自己的经营中有了规模浩荡庞大的集团公司。

商俞扫向张大河的眼风暗潮汹涌,“他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张大河神态模仿钟如鱼再像,思维也无法企及。他诧异商俞竟会知道与钟如鱼还有个隔空对话。张大河对钟如鱼向来只有服从,此时只是代为转达,用一种轻响似铃铛的语气转述:

“我们是平局。”

张大河说完后面的重量级越野车朝商俞的车撞去。

原来人命,比起钟语声对商俞的念头破灭,在钟如鱼眼中只是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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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茉被扯开头套攫取到第一缕光线时,刺目到偏头避闪。她在亮白的灯光里只能模糊分辨出个轮廓,眯眼适应后终于将那个人影识清。

“钟如鱼,绑人你是不是疯了?”孟朝茉朝他掷去一道冷声。

她被绑走时是傍晚,刚停稳下车便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拽进另辆车里,口鼻被捂,她很快失去意识,直到现在才醒来。适应光亮后她环视四周,这是个废弃的家具工厂,木屑混着空气里的沙土,长年堆叠出一厘米厚的混合物。

轮椅碾过,“嘎吱嘎吱”作响。

钟如鱼已来到孟朝茉面前,伸出手指替她将一缕发丝勾在耳后,做完才咬唇像是思索,回答她的问题:“可能吧,无所谓。”

又浅笑道:“我做的事情全告诉朝茉姐姐,你可能要吓一跳。”

“我先挑一件最小的说,”钟如鱼掰出右手食指,“还记得下雨那天吗?两个客户和你解约,我随后也说不签合同了,你把这三件生意黄了的事儿都以为是商俞做的。说起来…这是我最成功的一回,姐姐和商俞离婚了。”

钟如鱼又数,“还有…云幼然…她敲商俞家门的时候,我就坐在路边车里看着她呢。”

“嗯,还有…闻翘,”钟如鱼神态低落,“那次我没做好。”

“后面一直都没做好!”钟如鱼忽然目眦尽裂,“商俞拿大姐威胁我,我只能把红酒调包了。”

孟朝茉心惊,“你原本想怎么做?”

她同时也发现,倘若有新问题,钟如鱼便会从前一种情绪里抽离出来,变成思索状态,譬如现在他指尖点腮,说:“没想好,就是想先带走你,后面的还没想好。”

“那你现在想好了吗?”孟朝茉望向门口那两个大汉,看来绑她来的应该就是他们。如今钟如鱼做到了所谓的带走她,那她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钟如鱼静坐半晌,最后启唇,吐出骨头似的阴凉三字:“杀了你。”

孟朝茉强按一颗紊乱的心脏,她竭力让自己镇定找寻希望。对了,既然要杀了她,趁她昏迷时有无数机会可以悄无声息动手,唯独留她到醒来。

说明钟如鱼想和她对话。

孟朝茉观察到钟如鱼的左手一直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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