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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势凌冽仿佛要窥探她内心深处是否残存情念。好在很快他目光下移至她手里的东西上,转身之际淡淡一句:“随你,不要就扔了。”

好歹价值千万,她把东西放在门口,“你自己处置。”

随后离去。

然而身后门锁开启响过后,突然“咚”的传来重物落地声,商俞这次真的晕在地上了,脑门实打实磕了一下。他说不上来那种滋味儿,脑子混乱成浆糊,耳边还有她清冷自持的嗓音,每个字都透着“我们无关”的决绝。

最后他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鼻尖萦绕淡淡的百合香,再睁眼他先看到的是一段雪白秀气的脖颈,随着俯身扶他躺下的的动作,挂着的银链子在轻晃,下头的小钻石在闪,他鬼使神差地伸两根指头去捏那颗闪他眼的钻石。

“撒开手。”钻石的主人冲他说。

好吧,他就撒开了。

对方替他盖被子时,他眼睛晕晕的,不知道是眯是睁,只是觉得那截素白手腕上的腕表很漂亮,像金属缎带做的腕花。

他拿食指去摸,被打了回来,“啪”的声脆响。

他有点生气了,生气当然要发脾气。

捂手宣布:“我要洗澡,有酒味。”

“酒醒了再洗。”孟朝茉驳回他的诉求,谁知道他洗着洗着会不会又一头栽倒。玄关扶起他还仅存点意志,能在背扶下迈腿配合上楼,到最后酒劲完全上头直接成了个软架子,从卧室到弄上床简直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再来一次她的胳膊腿就彻底废了。

他固执的很,“臭,现在要洗。”

“那去吧去吧,自己去吧。”她朝浴室连连撇头,一副随他干什么的态度,抱手在床边好整以暇看他好戏,绝不拦着。

结局当然很惨烈,商俞哼唧挣扎坐起,还没有下步动作呢,整个人就失去中心制住似的歪倒,要不是她施手捞了他一把,别说洗澡了,他可能得因为以头抢地先去趟医院。

商俞不识好歹,趴在她身上仰脸质疑:“你拦我干嘛?”

“朝朝姐姐,你拦我干嘛?”喝醉的他只顾得到答案,迟钝的神经仿佛接收不到她垂眸释放的冷视线。

孟朝茉塞个枕头让他靠背,撂下句:“我去找解酒药。”

在二楼的会客厅的柜橱里翻药箱,她之前有购买解酒药的习惯,用完后黄汾没再往里添置,里头没有解酒的药物,她只好去厨房用温白开泡上大杯的蜂蜜水,总比他被酒精操控得愣头愣脑的好。

她真该录下来,明天甩给他当场处刑。不过这种顽劣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不会让交集持续下去。

她回主卧时商俞正把身上的连帽衫脱了下来,半只袖子还套在右臂,头发被领口一束一松整个蓬乱。他还知道把因为脱衣服蹭上去的打底衫扯下来。

“衣服臭。”他说完把连帽衫完全扯下扔在床尾。

“你不困吗?不头晕想睡觉吗?”醉酒的人不是都两眼一闭呼呼大睡,怎么他一个劲折腾。商俞酒量好,顶多微醺,她还从没见过他醉成这样。

商俞摇头,他不困,只是晕晕沉沉。

她无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他看看玻璃杯,又抬眼看看她。

“毒药。”绝情的语气。

他一双桃花眼一下子睁大。

醉酒后的动作比他平时漫不经心的调子不知道夸张了多少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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