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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地模样,冷静地坐着。
祁索知道舒柏亭没有要给自己解围的意思,只好自己找路,“哥你说什么呢?我都很少喝到这种酒,我也要多喝点。”
舒柏亭闻言,拿过手边的酒扎,要给祁索倒酒,被祁宴拦下,“你发着烧呢,别喝了。”
祁索眼疾手快,将酒抢了过去,给自己满上,“没事,我退了的。”
“阿宴说得对,小索是该少喝点。”舒柏亭开口了,祁索动作一顿,看向舒柏亭,却看到舒柏亭在和祁宴对视,安抚的神色,“我陪罗小姐喝,醉了让小索送不就好了。”
说着,端起酒杯,罗眉忙不迭跟舒柏亭碰了一杯,舒柏亭看也不看祁索,将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舒柏亭起身说要去趟卫生间,祁索过了会也找了个借口跟着上去了,舒柏亭去的祁宴房间,祁索跟过去的时候祁宴房间里面没有亮灯,他有些忐忑地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被人一把拽住手腕,拖进去。
眼前天旋地转,视觉被剥夺,祁索被舒柏亭按在门背上。
背上突出的骨头磕在门上,发出闷响,像是把祁索从旖旎作呕的场景里拉出来。
没有那些人,眼前只有穿堂风和舒柏亭。
祁索不小心拽掉了舒柏亭的发绳,摸到他缎面一样的长发触感,然后嘴唇一热,被舒柏亭吻住。
舒柏亭身上的酒气很重,吻也急切,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祁索一整个夜晚都在逢场作戏,罗眉身上的香水他不喜欢,有意无意的触碰他很反感,那些带着揶揄的调侃和撮合让祁索感觉压抑,忍耐了一个晚上的心情终于在舒柏亭的双臂间破防,祁索手臂一伸缠住了舒柏亭,跟他厮混在一处。
他几乎整个人都跟舒柏亭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舌尖推让追逐,交换唾液,舒柏亭接吻的时候喜欢捏着祁索下颌,再往下陷进去的柔软处,两指往里重重一捏,便能掠夺人的呼吸。
祁索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但他却更紧地缠住舒柏亭,舒柏亭身上的味道让祁索想到发疯,像是可服用的罂粟,若是牵动了祁索神经,就要毒瘾发作,折磨得祁索身上哪一处都疼,心都要抽紧。
舒柏亭的头发被祁索揉乱,借着窗外的月光,舒柏亭沐浴在这之下的发丝是银色,祁索看不清舒柏亭的脸,但喘息声真切,祁索还想要亲得更深一点,被舒柏亭扯住后脑的头发,拉开了。
疼痛感让祁索停止了索求,嘴唇仍旧微张着,来不及收回的舌尖搭在下嘴唇上,舒柏亭看着他,手指插进了祁索嘴里,祁索便又将好不容易回来的神智扔开,闭上眼,舔吻舒柏亭手指。
到最后舒柏亭连手指都抽走了,祁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舒柏亭。
“你的头发。”祁索一出声就被自己被情绪侵染的声音吓了一跳。
祁索手上捏着舒柏亭发圈,不想还,舒柏亭却说:“帮我绑起来。”
祁索一怔,看着舒柏亭转过去,用手指理了理自己头发,把被祁索抓乱的地方三两下理好了,低声催促他:“快点,待会有人上来了。”
祁索连忙上前两步,双手拢住舒柏亭头发,抓在一起,给舒柏亭绑上。
祁索动作熟练,但事实上他是第一次给人扎头发。
但这件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做了太多遍了,包括他手指如何穿过舒柏亭的发丝,将它们归在一起,攥在手心,发绳转了多少圈,把头发接手,然后自己放开手,看着舒柏亭的头发垂在蝴蝶骨中间,直至腰间。
因为想了很多遍,所以祁索做得很好,舒柏亭都有些讶异于祁索的熟练,但他看了眼祁索,最终什么都没说,让祁索待会再下去,便整理一下衣领,开门出去了。
舒柏亭打开门的时候从外头透出一丝光,祁索竖着耳朵听到舒柏亭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开口:“怎么了?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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