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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婚纱是舒柏亭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倒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份专属于舒柏亭的礼物,要由舒柏亭亲自包装好,再亲手拆开。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祁索不介意舒柏亭跟自己玩大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只知道自己被压在柜门上,舒柏亭的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往下,伸到他腿间。
有一条纱带绕过腰间,系在他后腰,舒柏亭终于满意地停下,看着自己的作品——
彩蛋内容:
祁索的脖颈、手臂、腰上都绑上了白纱,但他最满意的还是祁索性器上绑着的蝴蝶结,就轻轻碰一下,便敏感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
舒柏亭给祁索扩张,看着那根在白纱带的束缚下越来越挺翘,祁索发出类似痛苦的哼声,但舒柏亭没有帮他弄。
婚纱被他踩着,性器在祁索臀缝里摩擦两下,祁索叫他名字,让他快一点。
他什么都看不见,变得更加敏感,舒柏亭碰一下都好像给他身上涂了层春药,祁索情不自禁,想快一点跟舒柏亭合为一体。
舒柏亭给他了,插进去之后,分开祁索双腿,突然从身后把祁索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抱了起来,祁索惊呼一声,失去重心,随着舒柏亭往后一倒——
然后狠狠坐下,将性器吞到底,舒柏亭坐在衣帽间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全身镜的景色。
祁索被绑着,扶着自己,双腿敞开,中间的东西颤巍巍又翘的老高,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被抚慰。
但越是这样舒柏亭就越想要欺负祁索。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甬道由最先的紧涩到湿滑,祁索仰着头,脖颈已经被汗浸湿,肌肉紧绷到了极致,明明自己已经使不上力,托着自己身体的人却还精力旺盛地抬高他再放下,接连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端不碰就已经射了几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舒柏亭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舒柏亭…够了吗?够了吧…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舒柏亭拉着祁索眼上的纱,拉了下来,“但是祁索一直在往外流水。”
祁索睁开眼,正对面便是一块全身镜,他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着,肉洞正吞着舒柏亭,而自己立起来的东西湿漉漉的,还在往外流水。
“我不是——”
“嘘,”舒柏亭叼住祁索后颈,把他那块皮肤咬红,“我知道,小索舒服就好。”
说着,他突然站起来,把祁索按到了全身镜上去,手指也插进祁索嘴里,开始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祁索的呻吟最后变成哭喊,求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舒柏亭才射到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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