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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手,恨恨转身。
杨诚实怕她上别的地方,一路尾随,直到到了养殖场,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明就里的杨二爷茫然地眨了眨眼,猪崽生病多正常的事啊,怎么杨桂平的神色瞧着那么不对劲?
“桂平,我听诚实说猪崽生病了,好端端的咋会病呢?”陈大花断不肯承认猪崽生病是她养得不尽心,她试图拉吴大娘他们下水,“我喂猪的时候她俩也在,喂的一样的东西。”
“哪里一样了?亏你好意思说!”四个圈里唯有三号圈的食槽底部铺着残渣,吴大娘用舀猪食瓢翻了翻,里面全是不知名的粗糙根茎,“我喂的可是正儿八经的猪草,大伙看看她喂的啥烂糟货。”
吴大娘和的猪食众人有目共睹,杨桂平瞪着陈大花,对她事到临头仍在狡辩的行为极其厌恶:“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陈大花见用杂草滥竽充数的事实已败露,脚底发软往后退了半步,旋即梗着脖子吞吞吐吐地叫嚷:“我上午喂猪时它们还生龙活虎的,猪崽全长一个样,指不定是哪个黑心肝的趁我不在给我换了!”
“陈大花!”杨桂平忍无可忍,陈大花是他的长辈,若非触及了底线,他多少会顾念几分情面,“猪崽生病是岱岳发现的,养殖场的门是我亲眼看着打开的,你的意思是我们大伙全部在骗你、换你的猪是不是?”
围观的人冲着陈大花义愤填膺地指指点点起来,总算了解了情况的杨二爷亦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陈大花狼狈地低头,往常的神气劲一无所踪。
“桂平叔。”杨诚实站到了陈大花的身前,代她向所有人鞠躬道歉,“没照料好猪崽是我妈的错,麻烦贺岱岳和褚医生你们救治了,猪崽的医药费我们会承担的。”
杨桂平摆摆手,表示医药费是小,但陈大花对村上交与她的饲养员的任务敷衍了事,犯下错误不知悔改,此事性质恶劣,不可轻饶。
“我不干了,饲养员的活儿我不干了行吗?”陈大花担心杨桂平扣工分罚钱,将饲养员的工作烫手山芋般地扔了出去。
“成才,扣陈大花二十八个工分。”不管陈大花的乞求,杨桂平公布了对她的处罚,“其中十八个工分是她三天喂猪的,十个是额外罚的,另外取消她饲养员候补的资格。陈大花,你有没有意见?”
陈大花哪敢有意见,她使劲摇了摇头,王支书他们也没反对,如此处罚便这样定了下来。
三个饲养员候补少了一个,贺岱岳不打算再选一个补上了,现场跟杨桂平他们商量,想把吴大娘同贺大伯娘转正。
杨桂平心下赞成,组织了一番语言后朗声示意大家安静,待众人的目光落向他,杨桂平沉稳开口,他前半段话夸吴大娘与贺大伯娘的尽心尽力,后半段细数重新选候补饲养员的弊端,可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吴大娘二人的转正理所当然地通过了,双喜临门的吴大娘激昂地发表了一通将来要如何如何认真养猪,不辜负大伙期望的话,与之相比大伯娘显得内向许多,只说了一句“谢谢大家,我会好好干的”。
凑完了热闹,人群渐散,杨桂平接着回老院子忙对工分,贺岱岳帮着打扫了猪圈,褚归站在圈外,做些搭把手舀水冲水的小事,估计是待的久了,鼻子适应了气味,闻着没刚来时臭得慌了。
出了圈舍,褚归抬胳膊嗅了嗅,感觉浑身上下腌入了味,尤其是碰过猪崽的手,味道简直一言难尽。他的表情过于生动,贺岱岳既心疼又好笑,忙带他到厨房打水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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