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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系了绳,白天可以挂在腰带上,晚上取下放枕头边,主打一个物尽其用。

褚归的心意沈家良夫妻深深感受到了,他们不是没见过村里的小年轻给人当学徒的,

掏钱学手艺不说,逢年过节得给师傅送孝敬,有些还要负责洗衣做饭倒洗脚水,任由师傅打骂。 ?

贺岱岳过来时一眼看到了长栓腰间晃动的香囊,脸上的笑容蒙了层暗光,察觉到他情绪莫名失落,离开老院子,褚归关切询问他发生了啥事,莫非杨桂平他们说了什么令贺岱岳不开心的话?

“你那香囊是为长栓绣的?”贺岱岳语气故作不经意,背地里则攥紧了拳头。

褚归睡前绣的香囊,贺岱岳身为枕边人,看着他选布料、绣纹样、填药材,前前后后花了一周的时间。

“对啊。”褚归没注意到贺岱岳的小动作,“我跟你提过长栓有天赋,我想教他点中医试试的嘛。”

对啊!褚归说对啊!

贺岱岳咬碎了腮帮子,拳头上的骨节泛白凸起,他兀然加快了脚步,风里飘过一句:“我以为你是给我缝的。”

啥?褚归错愕,联想到贺岱岳之前的种种言行,好么,原来是吃醋了。

在褚归的记忆中,这是贺岱岳有史以来第一次吃醋,他实在好奇贺岱岳此时的表情,于是连忙追了上去,越过贺岱岳转身与他面对面。

贺岱岳木着脸,垂眸看褚归一眼,然后移开。

褚归嘴角抽搐,他试图憋住,奈何实在没忍住,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贺岱岳的脸色更黑了,褚归给别人做香囊不给他做,还笑他!

“对不起对不起。”褚归笑着道歉,“我回去立马给你做一个行吗,你跟长栓吃什么醋啊?”

“一个?”贺岱岳拉不下脸承认他吃小孩的醋,尽管褚归说的是事实。

“两个?不不不,一直给你做,只要我做得动,做到老,做一辈子。”褚归总算交出了贺岱岳满意的答案。

“你从来没给我做过香囊。”贺岱岳是真的委屈,上辈子褚归伤了手,没法做香囊,他自然收不到褚归送的,这辈子褚归好好的,做的第一个香囊竟然也没轮到他。

褚归脸上的笑意潮水般退去,他给长栓做的香囊,的确是重生后的第一个。

贺岱岳抱怨过了心情就晴朗了,他明白褚归有多爱他,小小的香囊并不具备任何代表意义。

褚归抬胳膊抱住了贺岱岳:“对不起。”

“没关系。”贺岱岳用力回抱,随即与褚归一起松开,光天化日的,抱一下被人碰见了尚能用褚归绊倒贺岱岳伸手扶他解释,抱久了那真是想不让人多想都难。

到家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卧房,满腔的爱意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褚归难得抢占先机,扒着贺岱岳的肩膀亲上他,贺岱岳一怔,随即按住了褚归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饿着肚子等喂饭的天麻不明白它的仆人们怎么大白天急吼吼地把门关了,任由它在外面挠门挠得噗噗作响也无人搭理,天麻不甘心地在门板上留下几道抓痕,垂着尾巴去了后山的竹林。

家里的老鼠被天麻抓得一直不剩,如今迫不得已扩大捕猎范围,将磨得尖尖的爪子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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