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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垂在身侧的手抖了几下,褚归问了几句二人的夫妻生活,频率、时长,以及男人的大小。
没有多少男人能容忍这方面的质疑,但褚归是医生,男人忍了,一再强调他很行、尺寸跟所有男人一样。
褚归不想跟死鸭子嘴硬的男人掰扯,他对女人伸出食指,大拇指卡住食指根:“他有这么长吗?”
女人茫然摇头:“没有。”
“不看了!”男人恼羞成怒地踢开了椅子,“你个庸医,不好好看病,尽问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狗屁医疗专家!”
男人扯着女人要走,然而女人用力挣开了他的手:“医生,你说,他是不是不能生?我们结婚五年我没怀孕,不是我不能生,是他不行对不对?”
“你给老子闭嘴!老子行得很!”男人色厉内荏,动用双手拉住女人往外拖,一边警告褚归不准说话,“你要是敢胡说,老子打死你!”
褚归向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他冷眼叫人把二人分开,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
女人恨恨唾了男人一口,毅然决然地走了。
“你给老子等着!”男人甩下一句狠话,大喊着女人的名字追了出去。
听到骚动跑过来的田勇他们只赶上个尾巴,闻言担忧看向褚归,对方不会找褚医生的麻烦吧?!
第75章
“散了,回去忙你们的。”褚归丝毫没把男人的威胁放在心上,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吓不到他。
不过想到女人的反应,褚归瞅着食指皱了皱眉,结婚前都没人给她讲讲相关的知识吗?
对于男女之事,女人们大多讳莫如深,闺女出嫁前,做母亲的顶多稍微含蓄地提点两句,大部分直接以“那事你听你男人的”概括。
甚至于在新婚之夜前,许多女性对生孩子的浅薄认知局限于陌生男女躺一张床上。
说荤话是已婚妇女的特权,黄花闺女听见了要赶紧捂耳朵跑过去的。
后面的病人进了问诊室,褚归暂时压下了脑海里的模糊念头。
药柜里第一味售罄的药材出现了,曾所长拿钥匙开了库房补货,心下念叨去卫生院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到了中午的饭点,褚归连吃饭带休息用了三十分钟,曾所长劝他多歇会,病人那他去说。
褚归摆手拒绝,大热天的,病人跟家属们等得也辛苦,能早一点是一点,他多歇十分钟,排队的每个人要多等十分钟。
“曾所长,你让人数数,给四十位往后的记个名写个号吧,按照上午的速度,看完前面的估计该天黑了,剩下的请他们明天拿着号再来,免得半夜辛苦占位。”
“那明天万一又来了新的呢?”曾所长替褚归发愁,天天如此强度,换做他的话,一把骨头撑不过两天铁定散架。
“我明后天会接着来,过了后天要有人来叫他们上困山村寻我吧。”褚归有自己的衡量,他不可能治得完所有的病人,他先是褚归,再是褚医生。
下午两点,饥肠辘辘的牛车三人组回来了,曾所长急急往外迎,视线扫过穿着白衬衣的生面孔,落到他们空荡荡的身后,药呢?
“曾所长你好,我是郑光祖,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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