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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瑟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伸进里衣,摸上了他敏感的腰侧,一层薄茧摩擦,让他从脚趾尖到每一根发丝都在发颤。
“华哥儿怎么不继续说了?”
罪魁祸首一边发问,一边开始褪去满脸潮红、双眸水润的小哥儿身上最后的衣物。
“……”
秋华年磨了磨牙,突然朝前一扑,就这么双手双脚并用缠在了杜云瑟身上。
书房里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桌案上的东西被急躁地移开,火盆里的银炭孜孜不倦散发着热意,密闭的室内,梅花的幽香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暖热。
……
秋记六陈又上新货了,原本空着的放花露清露的架子上重新有了东西,却不是可售卖的商品。
一幅笔锋有力的傲雪寒梅图挂在货架上,旁边还写了一竖行小字。
——“梅花清膏,取花中君子之玉骨冰髓,添君雅致。”
秋记六陈终于又要出花香产品了?!
去铺子买东西的人把消息传回去后,自木樨花谢完后就无花香可用的贵眷们立即心痒痒的,不断派人去打听情况。
哪怕是制香业发达的南边,也没听见能直接用梅花做花露香膏的手艺,最多用其他香料尽力模拟梅花香,总让人觉得差一丝感觉。
秋记六陈的这梅花清膏,说是取梅花的玉骨冰髓做的,但究竟是不是真的完全取自梅花呢?
如果是真的,秋记六陈背后的齐黍乡君可真是万能啊!
无论那些喜爱秋季六陈之前出品的花露、清露的客人们如何好奇,如何打听,秋记六陈的伙计和掌柜都死守秋华年的吩咐,坚决不透露半点有关梅花清膏的消息,那空空的货架上也始终只有一幅画,一直没有摆上产品。
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让人好奇不已,一传十十传百地到处议论打听。
几日之后,当这百闻未得一见的梅花清膏已经名扬襄平府,杜云瑟接了个帖子,参加了一场规模盛大的游园赏梅诗会。
温暖开阔的室内,暖炉烧得火热,开轩外一片红白相间的梅林灼灼盛开,襄平府上层文人们赏梅饮酒,挥笔泼墨,作出一篇篇名品诗作,由口齿含香的伶人弹着琵琶吟唱。
无论是看诗作本身,还是看作诗人的身份,杜云瑟这个新榜解元都毫无疑问地被推为诗魁。
杜云瑟起身,姿态优雅地与同席众人饮酒称贺,众人嗅到他身上浓淡恰到好处的梅花香气。
有个官员多饮了几口酒,头脑发热地笑道,“怎么园里的梅花也知道在座谁的诗才最高,偏爱杜解元,独他沾了如此妙的梅花香?”
众人听了他的话,也都善意地笑了起来,一边恭喜一边揶揄。
杜云瑟淡然道,“非是梅花偏爱,而是夫郎偏爱。”
有人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难道是秋记六陈的梅花清膏?”
齐黍乡君和他的秋记六陈,在襄平府是十分出名的。
席上很多人都想起这个最近天天听兄弟姐妹、夫人、母亲等亲人念叨的神秘的梅花清膏。
“据说秋记六陈的铺子里只挂了一幅梅花图,清膏到现在都没上货呢。”
“整个襄平府只有杜解元先用上了,确实是‘夫郎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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