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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有同榜、同乡之说,如果祁雅志能力出众、人品上佳,未来一同入朝为官,互相也是一个照应。
秋华年问祝经纬,“你不会也下注了吧?”
祝经纬脸上一苦,苏信白有身孕后,祝经诚的精力几乎全集中在了自家夫郎身上,他这个弟弟松快了许多,不免多出去游逛。
要是让兄长知道,他肯定又要挨教训了。
“只浅浅压了五两银子,就当讨个好彩头嘛。况且我相信云瑟兄肯定不会让我输钱的。”
秋华年劝诫,“无论如何,赌博不是正道,上瘾都是从小注开始的,你去把钱要回来,别赌了。”
祝经纬怕被祝经诚知道挨训,也不在乎赚的那点银子,点头应是。
秋华年转而说道,“我还以为郁闽也是有力的竞争人选呢。”
祝经纬这些日子把这打探的清楚。
“也有一些人压郁氏一族的天才,不过比起云瑟兄和祁雅志就差远了。”
“乡试是整个辽州的厉害秀才一起考的,和院试不一样,大家更看好年纪大些,经验丰富的。”
“如果不是云瑟兄书生钦差的名头传的响,他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看好。”
元化二十二年八月前夕,所有辽州籍有把握下场举业的秀才齐聚襄平府,预备着鲤鱼跃龙门的那一试。
作为舆论的焦点,被无数人看好的解元人选,杜云瑟依旧神情平静,一切如常。
所有在考前试图递贴子与他攀谈的人,都被拒绝了。杜云瑟照常在清风书院认真读书,每五日休沐时早早回家,与秋华年对坐闲谈,相拥而眠。
被他波澜不惊的表现感染,家中其他人也不再紧张,静静数着日子,等待乡试的来临。
乡试的地点也在襄平府贡院,贡院的人已经提前搭好了合适数量的号房。
因为一场要考三天,考试时考生不许离开号房,所以号房比院试时的稍大一些。
但因为地方紧张,大的也有限,里面依旧是一高一低两张木板,低的当板凳,高的当桌子,睡觉时就把两张木板拼起来。
除此之外,再给一盆炭火,两根蜡烛,褥子什么的都要自带,并且不许有夹层,防止舞弊现象。
秋华年打听了许多经验,早早就开始帮杜云瑟准备乡试用的东西,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他不求省钱,只求东西是最好用的。
带进场的东西不许有夹层,秋华年便买了两大张纯色狐狸皮拼起来的褥子,轻便又保暖,既可以垫在干硬的木板上,也可以在湿冷的号房里御寒。
衣服也不能穿夹层的,就多做几层,现在天气转凉,不怕热就怕冷,大不了白天脱下来垫着,晚上再穿上。
秋华年思及自己在现代考试时的经验,把衣服做的很宽松,还别出心裁地做了一双“拖鞋”。
连坐一整天不换鞋,脚绝对会肿。
而穿宽松睡衣去考试的快乐,大学生只要体验过,就绝不会忘记。
秋华年把这一样一样东西拿给杜云瑟看,杜云瑟一直配合着,让试穿就试穿,让夸赞就夸赞。
“如果用起来不错,说不定还能卖呢。”
秋华年这句话说完,杜云瑟的脸瞬间沉了一下,像是不高兴了。
秋华年挑眉,“怎么?这个醋你都吃?”
杜云瑟顿了顿,“没有。”
秋华年笑了,“那我就让人照着样子抓紧多做一些,在秋记六陈卖,多少能赚一笔。”
杜云瑟浅浅嗯了一声。
秋华年大胆地挑着他的下巴,端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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