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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地后退了一步,脚下却不太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玄安帝也从椅子上起身,不紧不慢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朕在这儿等了你一个时辰。”
“你之前怎么答应朕的?”
“谁叫你乱跑的。”
说话间,玄安帝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俯身扣住他的下颚,一字一句道:“朕说过,惹朕生气了,得罚。”
“陛下——您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玄安帝直接单手拎起安祁的衣襟将他拎进了内殿,甩到了床上。
安祁只觉得头昏眼花,即便四周昏暗他也能察觉到玄安帝周身的怒气,直觉告诉他,若是不道歉便死定了,可是还没等他将道歉的话说出口,玄安帝先一步扯了腰带绑在了他的嘴上,布条压住舌头叫他说不出话,也正是这时候,安祁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一件事——玄安帝很生气。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粗暴地扯开,甚至还来不及等他反应就已经不着片缕地被翻了个身。
玄安帝脱了自己的衣服,大掌将安祁的腰臀提起,四周昏暗,他看不见安祁的表情,内心嗤笑一声:这样也好,这样也免得自己心软,这次的教训安祁必须得吃下去。
“你再动。”玄安帝说着,按住安祁的光屁股,抬掌使劲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再动就把你丢出去。”
话虽是这样说的,可是他也只是吓吓安祁罢了,效果很好,安祁已经不敢轻易乱动了。
玄安帝听得见安祁那被布带堵住的呜咽声,和着屋子里不停响起的清脆巴掌声,他打了多少下他也不知道,手底下的那两块软肉已经发烫了。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那里大概已经红成了一大片。
他停了手。
等到一切都结束时已经夜过大半,床上一塌糊涂,安祁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只是口中还记着不让玄安帝拿走他的玉牌。
烛火重新点燃,玄安帝抱着安祁去了隔壁洗身子,他今日是气极了,所以下手时也没留情,安祁的屁股被他打得红肿一片,脖子、胸膛上全是红痕,还有最严重的那个地方,被撑得裂开了一点,连擦药的时候安祁都皱着眉头。
海德在门外不远处听了半宿安祁的求饶声,老脸皱着,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消停了,没过一会儿便又听见玄安帝的厉喝声:“叫太医过来!快点!”
安祁发烧了,一夜惊惧加上过度疲劳,直接烧了剩下的半夜,直到清晨烧才退下。
玄安帝不假他人手地照顾了他一整晚,见他终于退烧了才歇了一口气,随后又洗漱好穿戴好衣服准备去上朝。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都是明眼人,自然看得见玄安帝面色不佳,即便是想要提立后的事也不怎么敢出声,心里各自琢磨了一下,还是想着以后再提吧。
玄安帝下了早朝也没往太和殿走,只是径直去了御书房。
“砰——”一道巨响。
所有的太监宫女一并跪下。
玄安帝冷眼看着自己刚刚砸了桌子的手,下了一道命令:“传旨下去,信阳公主从今日起禁足两个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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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祁醒来的时候都不敢乱动,浑身都在痛,记忆翻滚起来,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下意识去摸脖子上挂着的玉牌。
等触到了那温润的玉,安祁差点掉下眼泪。
还好,还好没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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