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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感受的话，能感受到真沐的腿搭在他的腿上，皮肤相接的触感格外明显。还有只手在他的腰上……说是腰上可能并不准确，应该是小腹上。

完蛋，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意识到他和真沐如此亲密的抱在一块儿后，单泽川满脑子只剩下黄色废料。也不知是他的呼吸声太重，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在他极近地注视着真沐时，对方的睫毛忽然抖了抖，然后睁开了眼。

他用慵懒又沙哑的声音，含糊不清道：“几点了……”

“不知道……”单泽川同样哑声地回答，然后便茫然又无辜地问，“前辈我可以亲你么。”

真沐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单泽川擒住了唇。

真沐大约是还有什么话想说的，但那些言语都被亲吻搅成细碎动人的哼唧。他尚未睡醒的脑子里迷蒙一片，种种念头都在单泽川笨拙却温柔的吻里消散，只剩下唇舌上传来的触感。

单泽川的吻技一点也不好，可他却吻得炙热又忘我。

不觉间，单泽川的手扣上真沐的后脑勺，仿佛不准他停下；随着亲吻越来越热烈，单泽川无意识地支起上半身，就好像压在真沐身上似的，越更绵长地与他纠缠。

“唔……”

耳边是真沐若有若无地喘息，勾得单泽川本能肆虐。他在录音棚里也曾听过真沐的喘息，可那又有所不同，那是精湛的演技，那是在追求嗓音的动听与真实感并重；现在他听见的更加弱气，却更真实。

……仿若在鼓励他继续。

停下的时候单泽川的大脑已经空了，只剩下忠实于欲望的本能，在让他继续下去。他的手撑在真沐耳边，两个人这才拉开了点距离。单泽川喘着粗气，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一点，他的视线落在真沐的脸上，对方眼神迷离，同样微微喘着气，嘴唇湿润泛红。

“前辈……”单泽川嘴唇蠕动着，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也沉得不能再沉，“我可以吗……”

真沐红着脸，随着呼吸嘴唇翕动，顿了数秒才道：“我说不的话，你会乖乖算了么……”

单泽川为难地说：“不想违背前辈的意愿，但也不想算了……”

“那怎么办？”

“前辈同意好不好……”

明明强势得要命，明明完完全全把真沐压制着，说话却像讨要玩具的小孩，一副不给就要闹的样子。真沐还没有睡醒，“嗯——”地拖长了音，最后抬起手挡在自己眼睛上，超小声道：“……我也没说不同意啊。”

听见这话的瞬间，单泽川仅剩的那点理智就被烧得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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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发凶猛地亲吻真沐，舌尖抵开他的唇缝，强硬地纠缠着对方的舌。不仅仅是如此，他空闲着的那只手没有犹豫地往下伸，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握住过真沐使不上劲儿的腰。

真沐能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随着单泽川探索的动作，它隔着柔软的布料在大腿上蹭动，无意识地谋求着快感而越发地用力。真沐微微仰着下巴，张着嘴欢迎单泽川的纠缠，手勾住单泽川的背，指腹在他脊柱上轻柔地抚过。

痒得厉害，身上痒，心里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