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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一个激灵,把头埋进枕头里,紧紧抓紧床单。
闫谏之只看见逐心单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他起身跪到逐心两腿间,还未来得及将逐心完全扩张便急不可耐地扶住性器顶了进去。
“唔...慢...慢点哥哥...”逐心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闫谏之弯下腰亲吻他的嘴唇。
两条湿滑的舌头小蛇一样缠在一起,逐心在频频快感中尽量迎合闫谏之。
很快,逐心射了出来,射完之后又漏出许多尿水,直把床上弄到一塌糊涂,闫谏之才射进他的身体里。
...
开战之后,闫谏之清闲许多,闫家有几处工厂在租界外,如今炮火纷飞还没分出胜负,工厂没办法继续开工,只剩租界内的几处商铺还在正常运营。
闫谏之有许多空余时间,却不想跟逐心过多相处,一看逐心那病歪歪的样子,他就烦死了。
逐心很小心的爱惜身体,可身体实在太烂,再怎么爱惜也是一滩烂泥,于是他成日躺在床上休养,只求身体不要更烂。
闫谏之再没提过打胎的事,逐心自我安慰地想,只要闫谏之不带他打胎,这日子就很好了,上海在打仗,要是没钱没势没住所,真要难以存活了。
闫谏之拎着一只木盒子回到卧室,逐心坐了起来,见闫谏之把他当成一团空气,便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
闫谏之走到橱柜前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只精美的瓷瓶,又把装有骨灰的木盒打开,打算把骨灰装进去。
逐心会意,慌忙下了床,拿过瓷瓶:“谢谢哥哥...我自己来就好。”
“待会吃完饭去花园里走一圈。”闫谏之对逐心的生活习惯时常要指手画脚,就逐心目前这个活法,显然是很不健康的。
逐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过两天跟我去香港。”闫谏之又说。
逐心抬起眼,表情困惑,单纯就是困惑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上海。
闫谏之恼道:“怎么?你还要等那厉骁来接你?”
逐心慌忙摇头:“不是...”
闫谏之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继续保持沉默。
...
临行前,佣人给逐心拿来几身新衣裳。
逐心思索了一会儿,先把新衣裳放在床上,然后很乖地帮闫谏之收拾行李。逐心一直很独立,在外上学的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来,很多事做起来都得心应手。
闫谏之回到房间的时候,就见逐心和女佣蹲在地上摆弄几个皮箱,装满的皮箱均是整整齐齐,再一看,皮箱里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
闫谏之知道逐心细心,便坐到沙发上没有去指指点点。
等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逐心让女佣走了,一个人默默整理,整理完后,逐心喘着气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
他偷偷看闫谏之,起身走到茶几旁喝水,喝完水后,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哥哥...我看到新衣裳了,谢谢你。”
闫谏之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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