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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显然没有让池陶子改善对顾焰的态度。池陶子决定放弃诸如公关之类的无用行为, 选择直接把顾焰丢出去。

“你自己上吧！”他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我累了, 毁灭吧，赶紧的。”

说完, 池陶子就切断了通讯，在屏幕熄灭之前，顾焰看见一晃而过的镜头扫过桌面——

上面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本《清心经》。

他最近是不是迫害池陶子迫害得太过分了，顾焰难得良心发现地想。

但是顾焰并没有去娱乐版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于他连星网都没有打开。

既然池陶子没说什么, 那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一次，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干啊。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顾焰干脆把光脑扔到了一边去。

马上就是冬日祭了，这么热闹喜庆的日子，谁耐烦和虫撕逼呢。

这样想的时候, 顾焰并没有看见加西亚的眼睛倏忽一动, 瞥过桌上的光脑。

——

菲娜一边用毛巾擦了擦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一边打开了光脑。

“我觉得我脑子真的进水了。”菲娜点开星网, 入目就是她的巨幅照片，实在是非常醒目，“有时候，我觉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可是有的时候，我真心实意的不明白为什么舆论的风向可以变得这么快……”

“可以这么好引导。”

光脑的屏幕上，一条条鲜红色的热搜飘在搜索栏，热度还在飞速上升中。

大部分言论都很无厘头，围绕着步钟姚说得那两三句屁话做猜测和展开。

但是也有一些在带节奏的评论，提及了加西亚申请辞职的事情，并且直接快进到顾焰无情无义，逻辑链那真叫一个神奇。

在菲娜看来，这已经把“我是水军”写在昵称上面了，可是被这个信息吸引的虫还是像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成串地在下面询问消息的真假。

有好一些ID都是菲娜很眼熟的，在顾焰的主页下经常看见。

“这不是很正常。”利兹切到虫族的局域星网看了一会儿，迷茫地反问，“这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在搞事的，不成功才叫没天理。”

“蛤？？”菲娜疑惑的睁着眼睛，“你都能看出来下了水军啊！”

“你过分了啊！”利兹恼羞成怒。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隔着星网，你都不知道和你说话聊天的是人是鬼，形象更是扁平化和标签化，基本就是一堆刻板印象的集合体。谎言说一千遍也不可能变成现实，可是却能给人形成一个既定印象。受到别人的言论影响，不是很正常的吗？毕竟，你不可能一眼就看穿他人的善恶，”

“我可以。”菲娜耿直地说，“我还能感觉到你现在很烦躁，好像还有回忆往事的迹象……嗷，无意冒犯。”

利兹抬头用阴恻恻的眼神看着她。

菲娜顿时装作无事发生的低下头。

“哎呀，顾焰怎么还没有出来发言啊！”菲娜戳了戳光脑界面，转移话题道，其实她也有点真心实意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