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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只是这四中其三似乎都死去了……
楚老太太上前,拉着楚淞君的手,指向他父亲的牌位:“这就是那冤孽的牌位,你高兴就多拜几下。”
楚淞君默默上前跪拜。
这是他生身父亲,他不高兴难不成还能不拜?小心他从影子里爬出来教训自己。
楚老太太看向另一边,神色温和下来:“这是知晴的牌位,是你母亲。”
楚淞君同样跪拜。
最后,楚老太太看向最中间的那一个,她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极其深切的怀恋与难以形容的复杂,她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这是你的二伯,楚秉地的牌位,他年少早夭,虽说算不上看着你长大,但也是你的亲人,若你愿意,亦拜上一拜吧。”
楚淞君再次跪拜。
“哎,人老了,就是容易忆起过去,夜晚觉轻的时候,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容易入梦中来,冤孽,当真是冤孽。”楚老太太手中的拐杖狠狠在地上杵了几下,沉痛道。
楚淞君听着楚老太太的话,却是有些不解的,从楚老太太的语气里听,这三个牌位下都隐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果然,他来找楚老太太是对的。
楚淞君不禁问道:“奶奶,你知道当年我的父亲为什么会被祖父赶去深山老林,还被逐出家族?之后老死不相往来吗?”
楚老太太一愣,低下头看还跪在蒲团上,正抬起一张脸看她的少年,少年不复白日的衣冠齐整,发丝凌乱地铺在白嫩的脸颊和单薄的肩膀上,说话时两颊若隐若现的酒窝,更为其添上几抹纯真,十几岁的少年郎好似趴在祖母膝头,听祖母讲着过去的故事,何等天伦之乐的场景。
楚老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淞君:“玩计谋玩到奶奶这儿来了?你个不省心的,怕是想打听点什么才专程来奶奶这儿的吧?倒是奶奶还好有点作用,否则乖孙儿怎么会想起我来?”
“奶奶……”楚淞君有点尴尬。
他耳朵尖红了许多,扑在楚老太太的怀中撒娇。
被烦得高兴的楚老太太拍拍楚淞君的肩,回头看了一眼三个牌位,她斟酌许久,终究还是开了口:“当年,你父亲与你祖父反目成仇,完全是因为你祖父那个孽障,那老不死的东西,异想天开,妄图用你施展秘法。”
“秘法?”楚淞君一愣,他的身世居然还有如此波折?
“没错,先祖传下来的秘法,可代价格外沉重,若是失败了,你会死。”楚老太太叹了口气,骂道:“可恨那该死的老东西一心被力量蒙住了眼,面对你父亲的责问,反而道,你死了,你父亲大也可与你母亲再生一个,你是楚氏人,为了家族的荣耀奉献才是值得称赞的大道,你父亲被气得破口大骂,与那老东西动起手来。”
楚老太太冷哼一声:“正巧,老婆子我当时也受够了那个糟老头子,亦决意反对他,只是那老东西当时是楚氏家主,一手遮天,你父亲以被逐出家族为代价,才好悬保下了你,好在苍天有眼,那糟老头子死得早,否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告诫楚淞君道:“哼,这些说与你听便是告诫你,莫要被力量迷昏了头,否则我老婆子便要唾骂你。”
秘法,所谓的先祖秘法难道是驭鬼的功法吗?用他施展秘法?这是什么意思?
楚淞君能听出来楚老太太省略了不少细节,但看老太太的样子,讳莫如深,想来是不会细说。
他顿了顿,又问道:“奶奶,我的兄长是死于秘法的么?”
楚老太太瞳孔一缩:“你的兄长?”
“楚承鸿。”楚淞君一字一顿说道。
楚老太太竟一个踉跄没有站稳。
“奶奶——”楚淞君连忙上前去扶,好在老太太手里攥着拐杖,很快便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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