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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隐怒,“不尊君,不尊父,妄图打扰太后养病,如此忤逆不敬之子,朕倒不如赐死,也免得天下人说朕养子不教!”

身旁人吓得连忙跪下,“陛下息怒!”

夭枝心下一跳,怕皇帝听不到乌古族宝藏的踪迹,会真动了杀意。

毕竟宋听檐不说,那太后拿到宝藏的几率就越高。

皇帝心思太深,她当真看不出来,这刀究竟会不会真落下?

皇帝杀子不是没有,皇帝皇子之间与平常父子不同,既是父子,又是君臣。

既是君臣,便有猜忌。

宋听檐本就不得圣心,又不是太子人选,还屡屡偏向太后一党,皇帝怎么可能不起杀心。

又或是说,皇帝这一次本就打算若逼问不出宝藏所在,便找个由头杀了他,逼太后一党加快动作,露出把柄。

夭枝想着,却在众人连声息怒中越发紧张。

宋听檐不躲不闭,话里亦如孩童时无助,话间哽咽,“父皇,儿臣求您,祖母她老人家也曾将你一手带大。”

“放肆!”皇帝盛怒,磅礴的雨声都挡不住他的怒意。

她紧紧盯着,却发现皇帝手中的刀高高抬起,是真的打算砍向宋听檐的脖颈!

凛冽的刀风袭近,宋听檐闭上眼,根本不打算躲避。

刀下落,夭枝心神惧惊,当即疾步冲上去,扑跪在地生生抓住刀背,“陛下三思!”

远处慈宁宫有人出来,见状瞬间顿住脚步。

宋听檐闻身睁开眼,却见夭枝挡在面前。

夭枝徒手握住刀,很快感觉到了疼意,鲜红的血自手掌滑落而下,染红了衣袖,滴滴落下由着雨水染红了大片青石板。

宋听檐看着她握着刀的手,那滴滴落下的血,竟似反应不过来。

皇帝见状厉声喝道,“大胆,还不将此人拖出去斩了!”

侍卫当即上前来,夭枝顾不得疼,急声开口,“陛下,殿下归来只为看太后一眼,并无任何错处,古言有之,斩杀朝臣会失人心,斩杀亲子失的可不只是人心啊!”

“不等通传,从赈灾之处私自回来;不遵旨意,强闯慈宁宫,件件都是死罪,有何不可杀!”皇帝冷声厉道,刀越发压下,夭枝不敢用一丝一毫的仙法,难免吃痛,再往下压,她的手掌只怕要断。

宋听檐当即上前握刀,分去了力道,“父皇要杀儿臣,儿臣不敢不从,只是儿臣当真不知是何事让皇祖母忧心,又是因何,父皇不让儿臣见皇祖母?”

皇帝见这般,他还是坦然不知,倒像是真的受了委屈并不知晓乌古族宝藏一般。

他不认为自己这个儿子能强大到在他面前,在死亡面前还坦然无惧,他做皇帝已久,无论是文武百官,还是太子皇后,对于帝王之怒,皆是恐惧。

更不要说有人能在他威慑之下守住心中秘密。

难道他并不知晓乌古族宝藏,而是太后不死心,暗自派人前往?

夭枝见皇帝面上有松动,当即开口,“陛下,禹州如今天灾,太后娘娘又病重,内廷更不可见血腥。

微臣观星卜象,万物皆有说法,如今外有灾祸未清,若再加之内廷血染,此乃大忌,恐会引朝廷震荡,还请陛下饶过殿下无心之失。”

“胆敢口出狂言!”皇帝居高临下看来,闻言显然已是真怒,“欺世盗名的术士也敢在朕面前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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