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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可想而知会有多惨。
母女二人一处谈了会儿心,余乔氏见女儿有这样的顾虑在,倒也愿意尊重她自己的选择。只说若她不愿的话,就此算了也未尝不可。男娶女嫁也是两情相悦之事,那赵县丞也是个温良人,没道理会做出那等强娶逼迫之事来。
此事谈了会儿没再继续说下去,母女二人又忙碌着张罗了几个热菜端去了堂屋待客。男人们吃饭,她们不便也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于是就盛了饭菜去了秋穗屋里吃。
一顿饭下来,已是入了夜。外面黑漆漆一片,阖村各家应该也都歇下,这会儿静得离奇。
赵植见时辰不早了,怕再不回去家里儿子会望他,便起身告辞。
又想着自己身为下级,自也该关心一番上峰的住宿问题,便主动邀了傅灼去他府上安歇。
傅灼浅饮了两杯酒,这会儿其实也并没醉,但他却摆出了一副已经醉得要头脑不清的架势来。他摇摇晃晃着起身,起来时,高大身子一直往一边趔趄着倒去。好像若不是一旁余丰年立即扶住了他,他就要摔跌下去了一样。
勉强站稳了身子后,傅灼这才看向赵植道:“今日怕是去不了了,改日再去赵县丞府上叨扰吧。”
余秀才也怕他这大半夜的赶路会出事,所以忙出声留客道:“天色太晚,不如今夜提刑大人就歇在寒舍吧?乡野人家屋舍是简陋了些,但好好睡个觉应该还是可以的。”
傅灼立即一口就应了下来:“好。”他仍轻微晃着身子,似还不能站稳一样,带了些微醉的语气说,“今日和余公相谈甚欢,还未能尽兴,一会儿咱们继续,定要彻夜长谈。还有丰年兄……”他又转身看向一旁仍扶着自己的余丰年,见他蹙眉望着自己,似始终对他都有戒备之意一样,他则笑着说,“丰年兄之见解,不入仕为官,实在可惜啊。”
赵植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就不再继续打搅。向傅灼和余家父子告了辞后,他转身出了堂屋。
走进院子后,赵植下意识朝一旁秋穗的屋子看了眼。有驻足停下,心中也是隐隐期盼着秋穗能出来送一送他,或是告个别的。
但久久都未等到她出来,赵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余秀才匆匆赶了出来送赵植到门口,亲眼目送着他上了马车后,这才关好院门再折身回来。
余岁安不在家,余家家里留两个人倒也好住。余乔氏抱着被褥过来同女儿睡一屋,余丰年则同自己父亲睡一屋,他的那间屋,正好腾出来给傅家主仆二人住。
因家中有外男在,秋穗进了屋后就再没出来过。余乔氏见家里酒宴散了,则推门出来去了堂屋。
见父子二人正在收拾桌椅碗筷,余乔氏忙道:“你们去歇着吧,我来收拾。”
因今日谈的事有些多,余秀才这会儿心里也有点事,闷闷的,也不想一个人呆着,所以便说:“一起收拾吧。”
余丰年见父母之间似是有话说,他便识趣道:“我去厨房烧水去,一会儿提了去给傅提刑送去。”
说罢余丰年转身就走,他走后,余秀才见只自己和妻子在了,便轻轻叹息了一声。
余乔氏见他不太对劲,便问:“怎么了?”
余秀才摸着桌沿坐了下来,沉默着望了外面夜色好一会儿后,才问妻子:“你还记得郭栩吗?”
“郭栩?哪个郭栩?”余乔氏显然早忘了这个人。
余秀才望了她一眼,才又说:“当年桃林村的,都中了秀才后,我同他一起在县学读书,做过几年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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