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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都时时能见着。

“时辰也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老太太明显心虚,便开始撵客。

傅灼心知肚明,却也不再继续叨扰,只起身抱手道别:“那儿子改日再来给母亲请安。”

老太太却说:“你忙的话,就不必记挂着给我请安了。你既觉得秋穗不错,还是考虑一下把她收房的事吧。”

其实傅灼方才在老人家跟前夸秋穗,也算是“别有用心”的。秋穗想赎身回家,最终还是得老太太心甘情愿点头才行,讨巧或是欺骗她老人家,是万万不行的。

既是得老太太心甘情愿点头,那么还是得先感化她。只是傅灼没想到,她老人家在此事上竟是这么的执着。明明已经生了愧疚之心,却仍不忘叫他尽快将秋穗收房。

傅灼见好就收,并不再提此事,只说知道了。

傅灼人才回修竹园,常舒便立即迎了上来。

“前两日奴奉郎主之命,派了人去叶台县打探消息,人回来了。”

是有关秋穗的事,傅灼便说:“都打听到什么了?”

回书房的路要绕过一个长长的回廊,进了长廊后,傅灼反而放缓了步速,只慢慢踱着步子往前走。明显这些事,他只想在路上听常舒的汇报。

而常舒也会了意,立即言简意赅说出了所有重点。

比如余家都有哪些人,这些人如今情况都怎么样。常舒还打探到了余家几房的内斗,余家虽是庄户人家,但余老太爷在当地颇有威望和家产,家中有良田不少,算是富庶些的庄户人家。余老太爷共有三个儿子,府上秋穗姑娘的父亲行二。

余老太爷如今的娘子是后娶的,生了余老三。当年余老二余秀才读书好,余家培养他已经多花了不少钱,后来他遭了难,身子彻底垮了,眼瞧着他们二房将是个无底洞,于是大房三房的都闹分家。余老太爷也老了,拗不过儿子和新妻,便只能点头同意了分家。

余秀才有二子一女,长子余丰年原本读书也极好,但为了能养活这个家,他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弟弟,他自己则跟着当地的仵作学验尸,如今是当地县衙小有名气的一个仵作。次子余岁安今年十六,他在三年前中了秀才,如今在当地的县学读书。

余秀才身子养了几年,调理得不错,如今虽还不能恢复到壮年的时候,但也能在家中辟个屋子来开个学堂,收两三个学生,赚点束脩,以作家用。原本也就带个两三个,但等余岁安以十三之龄得中秀才后,余秀才学堂的生意也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如今家中日子好过了,就想要女儿回去。本也不是那种卖女求富贵的人家,若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由着女儿把自己卖去富贵人家当女奴而不管。

傅灼听后点了点头,突然又问:“余家大郎如今在县衙当仵作?”

“正是。”常舒言辞间也不乏对余丰年其人的赞赏,他叹道,“余家当年若没有这场意外,他如今说不定已经高中了举人老爷,或已中了进士也未可知。可就算书没再继续读下去,另谋了出路,也是同行中的翘楚。这样的人,实在叫奴心生敬佩。”

傅灼虽未见其人,但听着他的这些事迹,心中倒也颇多欣赏。只叹怪道那秋穗姑娘能有那样的品性,除了是母亲教导有方外,也还因为她生在了那样的人家。有那样的父母兄弟,从小耳濡目染的,自也差不到哪儿去。

“秋穗在乡下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可探得了什么消息?”傅灼突然问。

常舒自然是探到了的,本来觉得或许不重要,郎主也未必想听这个,不欲说的。但郎主突然问起,常舒不免也要照实了说。

“几年前已经成亲?”傅灼未有所料,脚下步子倒突然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方才的步速,继续往前走去。

常舒说:“可能他同秋穗姑娘就是幼时玩得好些,原本也没有下过定。后来到了年纪,也不见秋穗姑娘回去,估计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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